“看來,我們明天死定了!”
肖柯然現在忍耐著極大的疼痛,他曉得在入滅禪師的手腕之下,他已然被廢了,就算現在對方放過本身,將來他也與修行無緣,對於本身的師父他很清楚,如果本身成了廢人,絕對會被對方放棄。
“塵凡軒!我發誓必然要搏鬥了你滿門,花圭峰!”入滅禪師大喝一聲,雙拳揮動,人已然到了半空,向著那站在血肉中間的年青人撲了上去。
“此次我能夠找你們來設想殺死入滅,便有實在足的掌控,隻要能夠滅了入滅,將其修為吞噬,那麼我們接下來的修為將會達到一個全新的境地,到時城外那些魔人不敷為慮!”花圭峰眼中儘是貪婪之色,“我在吠陀密藏中終究堪破了情關,自此今後海闊憑魚躍!隻要你們聽我的,那麼殺死他底子不是甚麼難事!”
“我們不曉得啊,真的不曉得,師父走的時候底子冇和我們說啊!”
對於這些塵凡軒的弟子,入滅禪師底子冇有半點兒留手,那些枯榮觀的弟子現在也紅了眼睛,祭出法器與那些塵凡軒的弟子廝殺了起來,隻是瞬息間統統塵凡軒的弟子們儘皆死在了枯榮觀內。
“他返來了嗎?我們走!”花圭峰從坐位上站了起來,隨後與洞藏,長春一道,向著枯榮觀而去。
“師父,救我!”就在入滅禪師和花圭峰對話的時候,地上趴著如同死狗普通的肖柯然對著花圭峰拚極力量喊道。
在他不遠處,洞藏和長春連袂而至,眼神陰冷的鎖定著入滅禪師。
在場的人冇人想死,但是麵對修為完整在他們之上的肖柯然,他們除了做砧板的待宰魚肉,還能做甚麼。
“師父在那裡你們曉得嗎?”
“入滅的修為在古羅漢境,在吠陀秘境中又獲得了造化,想來現在修為已然達到了一個極其高深的境地,想要殺他很難啊!”攝生齋齋主長春端起桌子上的茶喝了一口,這才望向那坐在長官的塵凡軒之主花圭峰。
“看來我們要死了!師父,你在那邊啊?快返來救救我們!”枯榮觀的弟子在心中不竭禱告,但願會有古蹟呈現,當然現在他們也早已在心中認命,對於那心中的但願並冇有報多大的等候。
但是令他驚駭的是,入滅禪師那雙拳頭仿如有種奇異的魔力,任他躲向阿誰方位,對方的拳頭都始終能夠不偏不倚。
此時在這些碎肉碎骨間,一個滿身白袍的年青人手握摺扇翩但是立,在這名白袍年青人身後跟從著一眾侍從,現在這名白袍年青人正在以一種殘暴冰冷的聲音,麵對枯榮觀僅存的一兩百弟子,恐嚇著:“你們真的不曉得你師父的下落?我的耐煩很有限,你們如果還不說,那麼接下來便一併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