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傲一一照辦,自從猜到歐陽大夫的實在身份以後,他隻要說話聽即從的份。
是‘不成以’,而不是‘不能’。
撒了一把紅色的藥粉止血。
歐陽大夫的內息透臂而入,鞭策那涼意運轉滿身,。
楊傲終究有批示下撤手了,歐陽大夫舉著酒樽張望,,酒樽隔上的白霜垂垂增厚,楊傲的冰晶之術發揮陰讓那杯鮮血的溫度降得很低很低,但見赤色垂垂轉為褐色,杯底濃烈的血層漸突變成血塊,而上層的色彩廓清。
手臂蛻皮的懷況彷彿更峻厲了。
楊傲盯著那碧玉的酒樽,反而不說話了,他在研討。
歐陽大夫拉起淵淵的左臂,一指掠而過,在她淵淵左臂內側劃了一道雖不大卻頗深的口兒,鮮血隨即湧出。
“紋身的人被綁在樹樁之上,不能轉動,信徒們會在他們的頭部的天靈蓋處鑽一個小孔,孔的四周用刀將皮與肉分開一寸擺佈……”
淵淵吃痛,並未復甦,緊緊皺眉,楊傲按住潘淵的手臂不讓她動,歐陽大夫托住淵淵左臂將夜光雕杯當中廓清的液體一下灌入她傷口以內,隨即五指伸出,緊緊按住那傷口,一股微弱的內息逼住傷口鮮血不得外流。
“水銀。”
“冇事。”
楊傲被這個故事吸引了,但是他發明歐陽大夫的神情很不對勁……
楊傲聽的當真,卻聽歐陽大夫持續道:“當紋身充滿了他們的滿身之時,信徒們會將這些紋身的人綁在一個木樁之上,牢固好他們的手腳,然後……”
語斷,楊傲跟著歐陽大夫的目光又回到了酒樽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