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遠方沙塵漫天,數百馬隊騎著高頭大馬呈現在災黎的視野中,馬隊個個身穿布衣和獸皮,頭戴皮帽,手拿彎刀,一起呼喊著災黎聽不懂的話,囊括而至,將數百災黎團團包抄。
大鬍子將軍神采煞白,再看向黑毛金兵褲襠,寬鬆的獸皮被頂成了小山,看上去比本身的五個還大,大鬍子將軍直接暈倒在地。
“駕”
“你們連我這個白叟家也不放過嗎?”杵著柺杖的老者疾呼大喊。
金軍將領豎手禁止了金兵行刑,淫笑道:“這才乖嘛,看你體格細弱,今後跟著本將軍,有的是福享,來,給本將軍好好撅著。”
不曉得誰對你們好,誰對你們壞,整天隻曉得拿著大義去指責這指責那,將彆人逼入死路,但是本身也不照照鏡子,本身是甚麼人模狗樣。”
大鬍子,老者,大漢,一個個災黎看著那把彎刀,相互偎依在一起,不敢稍動。如果他們那麼不怕死,他們就不會從關中逃到蜀中了,何況剛纔那麼屈辱的事都做了,現在他殺?算了,破罐破摔吧。
統統災黎驚詫地看向金軍將領,金軍將領的麵龐開端竄改,最後變成了林晨的模樣。
“停。”
“越老越有味道,老子就喜好半老徐公,咋的?給老子趴著,敢說半個不字,老子把你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老者麵前的金兵凶暴隧道。
來不及想,災黎就四散奔逃,但是這些金兵如何會放過他們,手舉彎刀,想要逃竄的災黎一個個死在彎刀之下,轉眼間田野上就是一片的屍身,血腥味滿盈。
大漢滿心的屈辱和不甘,但是手指痛得鑽心,滿身冒汗,那裡敢違背金軍將領。隻能挪動著身材,擺出了金軍將領想要的姿式,因為手指太疼,隻能用手肚的力量撐地,屈辱和疼痛,讓他渾身顫栗。
金軍將領怒了,一耳光抽在大漢臉上:“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將軍看上你是你的福分,現在把屁股給本將軍撅好,不然本將軍要你都雅。”
“放過你們?行啊。”金軍將領笑了起來:“我們兄弟一起進川,憋了好久了,隻要你們讓我們兄弟爽了,本將軍就放過你們。”
……
在金軍將領對勁的大笑聲中,其他金兵也撲向各自目標。
“我不會殺你們,白女人也不會殺你們,不是我們以怨報德,而是你們如許的人,隻不過是六合間的蟲子,殺了你們,另有很多你們如許的人,疇昔很多,將來也不會少。
統統金兵翻身上馬,絕塵而去,隻剩下一群衣衫不整的災黎,淡然地看著金兵拜彆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