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吃他,要吃吃我好了,他還是個孩子,求你放過他。”賊老被妖女的行動嚇了一跳,妖怪吃人,世人皆知。賊老怕妖女對阿蕭成心機。
阿蕭一臉安靜,並不像她設想中的發急。
“老鬼,你說她能追上來嗎?”阿蕭擔憂道。
“去聚居地,那邊固然都是布衣,但人多,又靠近城池,女妖不敢去那。如果女妖去了,城中的神仙也會把她收了的。”賊老也氣喘籲籲的答道。
大鳥變幻的不是彆人,恰是那綵衣妖女。
阿蕭循聲看去,本來是一顆枯樹上,一隻標緻的大鳥收回的,大鳥頭戴彩冠,羽毛呈黃粉紫三色,長長的尾羽,非常都雅。三色大鳥正在凝睇兩人,阿蕭不知為何打了個暗鬥。
“嗬嗬。”妖女捂住嘴輕笑,收回清鈴般的笑聲。在阿蕭聽來,這笑聲和滅亡喪鐘差不了多少。
“姐姐隻吃小孩的心臟。”女妖說道,手指在阿蕭的胸口畫圓圈。
妖女的答覆讓賊老鬆了一口氣,不過下句話讓他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被阿蕭指責,賊老被氣得吹眉毛瞪眼。阿蕭是常常對他有定見,但向來不說臟字,點到為止。阿蕭說的這麼露骨,還是頭一次。
見到盒內的東西,妖女嚇了一跳,又驚又喜,“綠源珠!”
“放心,我向來不吃人。”妖女盯著阿蕭的眼睛笑著道,手指漸漸從阿蕭的臉上滑到阿蕭的胸口。
“快走,彆看了。”賊老轉頭對阿蕭道,拉著阿蕭持續跑。
“我俄然想起今早晨另有急事,不得不走。女人行行好,放我們一馬,我們甚麼都不曉得,保管把今晚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賊老點頭哈腰地說道。
俄然,一陣動聽的鳥鳴嚇了兩人一跳。
“小鬼,冇我騙吃騙喝的錢,你能活到現在?”賊老擁戴著。兩人的喊聲擋住了扒開樹枝的“啪啪”聲。
阿蕭替賊老說道,“不了,人是不會來。曉得有妖怪,都跑了結說不定。”
女妖走遠,賊老對阿蕭道,“跑不跑?”
阿蕭的答覆,讓賊老一愣。
妖女手指悄悄從旭天臉上滑下,“好機警的孩子。”阿蕭第一次看到妖女的模樣,並且是如此的近,白淨的麵龐,玉輪般敞亮的眼睛買,插著一根紅色玉簪的烏黑長髮,挑不出一點瑕疵,果然如天仙普通,怪不得賊老魂不守舍。阿蕭小小年紀,見到妖女的模樣,明知她是妖,心中卻還是有一絲不明的心動。
“明白就好。”妖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