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就一向在念唸叨叨,說甚麼亞空間啊,應許之地啊,必定的終末重生的循環甚麼的,”愛麗絲揉了揉腦袋,緊接著才俄然想起,“啊對了!有個邪教徒還說甚麼‘我們的又一天結束了’……”
不過話又說返來……如果終焉傳羽士真如他猜想的那樣是“非線性存在”,那他們又是如何變成這幅狀況的?淺顯的人類……要如何才氣把本身剝離出普通的時候流,成為一種在時候中不持續的“切片生物”?
“我不識字啊!”愛麗絲帶著一如既往的理直氣壯,“我在箱子裡躺了那麼多年,靠‘聽’能堆集一些餬口知識已經很短長了,如何能夠再把字認清楚……”
“嘿嘿……”
比擬之下,那些固然一樣殘暴暗中,但實際上大部分都由烏合之眾構成的太陽教徒反而顯得淺顯又親熱了很多――固然他們也有著“受蠕變日輪影響而不竭從淺顯人中轉化而來”的詭異特性,但好歹也冇邪門到這類程度。
“必定普通啊,他們腦袋都在脖子上呢,我看的清清楚楚。”
愛麗絲看著鄧肯神采竄改,再癡鈍這時候也終究垂垂反應過來,她謹慎翼翼地湊了過來,抬起臉臉上帶著模糊的等候:“船長……我的‘測試’是不是通過了?您是不是能夠帶我去城邦了?”
“總之你今後彆跟阿誰山羊頭學東西,它教不了幾樣好的,”鄧肯歎了口氣,感受每次跟這小我偶的交換都是在應戰本身的神經,乃至有一種過Sancheck的感受,“轉頭我會抽時候給你惡補知識的,趁便幫你想想假裝的事情,現在冇你甚麼事了先去做飯吧。”
“我給你的紙條你看到了吧?”他隨口說道。
他們躲藏在受謾罵的汗青中。
“對啊對啊!就那麼一下子就冇了!連聲音都冇有!”愛麗絲比比劃劃地跟鄧肯解釋著本身的古怪經曆,“就陽光灑下來的刹時,他們便不見了,就像從冇存在過一樣……”
便可惜長了個嘴……
鄧肯一口氣差點冇上來,瞪著眼憋了半天終究憋出一句:“你……我承認你說得對。”
鄧肯看著人偶蜜斯拜彆的背影,心中不由再次感慨――
而現在三個終焉傳羽士在愛麗絲身邊待了那麼長時候,卻都冇受任何影響,也就是說……斷頭台的結果然的消逝了?
愛麗絲一臉無辜:“冇有啊!”
那些終焉傳羽士特性固然詭異,但必定冇有聖徒那樣的力量或“超凡抗性”,畢竟雪莉掄狗打人都能砸死三個,這申明他們的血肉之軀也是能被粉碎的“通例物質”,頂多其對痛苦的耐受性遠超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