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肯立即從坐位上站了起來,快步走向車門的方向,而在貳心念一動間,鴿子艾伊也收到唆使,撲啦啦地拍打著翅膀從車頂上飛了下來,落在他的肩膀上。
鄧肯曾用靈體之火篡奪了徽章的節製權,但當時他覺得本身的火焰也一併粉碎掉了徽章的大部分才氣,不過現在看來……這徽章的辨認才氣竟然還在!
那身影穿戴玄色的外套,看上去隻是個普淺顯通的路人,但太陽徽章傳來的“指向感”精確實無疑地指向阿誰身影!
但是太陽徽章的共鳴仍在,那種從徽章深處傳來的“指向感”始終在為鄧肯唆使著精確的方向。
現在鄧肯卻已經走進了人群中,他快步穿過路人麋集的站台與路口,追蹤著阿誰身穿黑外套的身影。
模糊約約間,鄧肯感遭到胸口的徽章變得比之前更加熾熱了一些,它傳來的共鳴感更加清楚、激烈。
他再次看到了可疑的身影――那身影正快速走過火線的路口,彷彿完整冇有重視到身後多了個追蹤者。
在徽章的指引下,他垂垂分開了路人麋集的骨乾道,並在三繞兩繞以後垂垂走進了行人冷僻的巷子中。
他已經來到了一條巷子的絕頂,而阿誰鬼鬼祟祟的黑衣人則方纔鑽進四周的一個路口中,太陽徽章傳來的信號清楚且激烈,這四周看不到任何路人的身影。
那是十幾小我,穿戴打扮上與淺顯的市民冇甚麼辨彆――畢竟冇有邪教徒會在明白日的城區裡穿戴一身長袍到處走動,就像普通的刺客也不該穿戴賊拉顯眼的紅色兜帽罩衫去鬨市街頭整活。
鄧肯一邊循著太陽徽章的指引持續跟蹤,一邊緩慢地思考著。
鄧肯抬開端,看向絕頂的路口,看到阿誰之前被本身追蹤的黑衣男人也鮮明在此中,對剛正充滿警戒地看著本身,而在他身邊,一個身形高高瘦瘦的年青男人則低聲和本身的火伴說了兩句甚麼,才昂首看向這邊。
從山羊頭那邊他已經曉得,這枚徽章具有辨認同胞、指引“太陽賜福”的服從,但普通環境下隻要太陽神的信徒才氣利用這些服從或感知到徽章的指引結果。
鄧肯獵奇地看著站台上的風景,看著遠方那些鵠立的煙囪以及在修建物上空縱橫交叉的蒸汽管道,但俄然間,他模糊約約感遭到胸口四周有一股不平常的熱量升騰起來。
正賞識風景的鄧肯怔了一下,下認識地摸了摸藏著徽章的位置,下一秒,他便感遭到那徽章不但在發熱,並且還在微微震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