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離島眼中充滿了質疑。
所謂熟讀本子三百份,不會畫本也會腦補!離島花了兩秒鐘的時候,腦補出了提督在乎大利這幾天都是如何過來的……
俾斯麥並冇有想這麼多,她隻是直接推開了房間的門,才瞥見了房間中極其糟糕的一幕。
純粹是因為在離島醒來的時候,提督剛好籌算把離島從浴缸中抱起……以少女的本能,離島的視野當然是飄向本身最不該看的位置,然後…她想要看的東西冇有瞥見,倒是瞟了了提督大腿根部上一個意義不明的筆墨。
是因為負罪感嗎?俾斯麥用指尖觸碰到本身右手所戴著的戒指……
但最後俾斯麥冇有這麼做…她隻是躲在暗影處冷靜的看著離島推開了提督房間的門。
俾斯麥並不清楚本身為甚麼要這麼做,就算她現在的身份是深海棲姬,但俾斯麥仍然冇有健忘本身作為艦孃的職責,那就是從深海手中庇護提督。
鎮守府的艦娘們都為提督支出了很多,不管是哪位艦娘獨占提督,都是對其他艦孃的不公允,到了深海鎮守府也一樣。
“俾斯麥,奉求了!幫手解釋一下!”提督隻能乞助於不曉得甚麼時候站在房間門口的俾斯麥。
就如許臨時把提督借給離島一段時候應當也冇事,就在這類設法下,俾斯麥方纔想要分開這裡,離島暴怒的聲音卻直接突破了房間的沉寂。
離島不是睡著了嗎?並且以離島的脾氣,冇來由會俄然發怒啊,就算提督俄然開竅了,把離島撲倒在地上,這隻深海棲姬應當會抱著很樂意的態度,聘請提督登艦吧?
“提督腿上的阿誰正字,是一場遊戲失利的獎懲。”
俾斯麥現在正靠在房間旁悄悄的聆聽著房間內的聲音,就算提督冇法感遭到俾斯麥,但俾斯麥仍然能清楚的聞聲房間內所傳來的扳談聲。
從提督一開端有點慌亂的扣問聲,到最後離島踩到甚麼跌倒而落入水中的聲音,俾斯麥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離島渾身赤・裸的直接將提督撲倒在地,從離島身上感染的水漬來看,她應當方纔從浴缸中出來冇多久,而提督應當是籌算把離島抱在床上,好讓離島不至於一向睡在浴缸裡。
離島確切為提督支出了很多,她對於提督的豪情,俾斯麥是最清楚不過,因為她之前的處境和離島一樣,明顯想要和提督的乾係更進一步,終究卻隻能純真以艦孃的身份,悄悄的待在提督的身邊。
俾斯麥遇見離島的時候,離島的情感顛簸有點奇特,但並冇有任何歹意……但就算冇有任何歹意,身為提督的未婚妻,俾斯麥也有禁止陌生的女人私行進入提督房間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