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艇?實際上應當不暈,讓我籌辦一下,明天中午應當就能和你會麵。”

“可惜不是F罩杯的大姐姐,要不然陪著維內托玩一整天的抽鬼牌都不會困。”

“她是我的朋友,哪怕是深海。”俾斯麥謹慎翼翼的摘下了知名指上的戒指,將其保藏進了棲裝空間當中“以是……不但願因為這個而傷害到她,就算是棍騙或者坦白。”

提督打了個哈欠,現在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九點,因為路程安排的啟事,以是提督放棄了持續補覺的這個設法。

“啊…昨晚產生了各種百般的事,以是冇睡。”

離島略微清算了一下裙裝,等候著提督那邊的呼應。

提督彷彿完整冇有重視到離島語氣中的不快,仍然說出了這類作死台詞。

離島也不曉得wo醬甚麼時候學會了裝不幸這類技術,可惜這一技術或許對那些艦娘有效,但身為深海棲姬的她而言完整免疫。

“為甚麼要藏起來呢?”

絕對不成能像現在如許,安然無恙的撤退。

“……”

“那我等會把潛艇地點的座標發給你,另有,提督這幾天你冇有對俾斯麥做甚麼吧?”

離島隻能希冀wo醬節製點,不再像前次那樣,因為吃撐的啟事被直接送到仁慈號的病院去。

離島直接進入了潛艇的艦橋當中,掌控了這艘潛艇連帶著四周運輸艦的節製權,鋁的運輸事情正在有條不紊的停止,幾隻深海運輸艦就像SCV一樣,彙集著四周海疆的鋁資本。

離島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目送著遠處的那支艦孃的艦隊離開了疆場範圍。

離島擺佈看了一下,確認提督的床上冇有任何雌性生物,才勉強的放下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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