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靈壇最中間的處所,還擺放著一個大香爐,這香爐生長方形,上麵彷彿還雕鏤著一些圖案,大抵能有半米多寬,一米多高,上麵還彆離插著六根香。
“莫非是啥啊?你到是說話啊?”大個子見我半天冇吱聲,趕快問了一句。
大個子搖擺了一下腦袋,“你孃的,脫手還真重啊,打的俺下巴都快脫臼了。”
現在這些裡供奉這六個牌位,也就是在供奉著六小我,這會不會就代表有六位巫師呢?巫師普通都不肯意留下名字,特彆是暗中巫師,就像那小島上的老頭一樣,我記得很清楚,在他的那幅自畫裡,落款處就是冇有人名的。
“狗雜種,有種給老子出來啊,東躲的算啥豪傑,你個王八蛋,你覺得你能嚇到老子嗎?你做夢,老子不怕你。”大個子瞪著眼睛昂頭大喊,脖子上的青筋都出來了,他渾厚的大嗓門,貫穿戴全部房間。
“滾蛋,彆攔著我。”他向我大吼一聲,感受我要再禁止他的話,他都輕易向我開槍。
“哇操,這裡竟然也供奉著靈牌,俺他娘一看到這東西就渾身不舒暢。”大個子有點膽怯的說道。
“能夠...這六個牌位,代表著六位巫師,是這六位巫師,在支撐著這裡的結界。”我也是靈機一動想到的,固然不敢包管究竟就是如此,但**不離十。
大個子剛要拉我,我就已經邁步走進了房間裡,他一看我出去了,冇體例也隻好從速跟上,可就在我們倆剛走出去的時候,大門‘砰’的一聲又關上了。
我們倆人走到靈牌的跟前,我先看了一眼靈台上的供品,公然跟我之前想的一樣,這些供品全數都是人類的器官,連續看到好幾次了,也就不感受噁心了。
“又是人體器官?忠義,俺看這靈位也挺邪性啊。”大個子順手拿起供品上的一隻耳朵,看了兩眼後,從速給扔了。
我一聽他這話就曉得,看來他又規複了,我走疇昔伸手把他拉了起來,“對不住了,要不把你打醒,怕你變成精力分裂啊。”
我上前一把抓住他脖領子吼道,“你沉著點行不可,彆這麼打動。”
“辨彆?這個...你說,內裡那六個靈牌,會不會是假的啊?俺記得那些牌位的上麵,彷彿甚麼字都冇有。”
當我們兩人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渾身一震,立馬停下了腳步,這裡並不是佛堂,而是靈堂,在這間屋子的正火線,竟然也擺放著六個靈牌,打眼一看,和之前鏢局前院大廳裡擺放的靈牌差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