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花揚起手,一針便紮了下去,她細心地將裡邊的膿膽挑了出來,甩在地上。

不一會兒,方小宇便采了兩顆薜荔果。

“嫂子,快,脫手吧!現在友蓮嫂,已經進入了忘我的境地,不知痛。你抓緊時候把她疙瘩裡的膿膽挑出來。”

“看來,這事得費事秀花嫂了。”方小宇歎了口氣,將手中的銀針交給苗秀花叮嚀道:“嫂子,呆會兒我用雷氣給友蓮按摩,先穩住她的情感。我讓你紮針,你就往疙瘩上紮,記著必然要把那一顆黃色的膿膽挑出來。不然還會複發。”

“友蓮嫂,你這是上火才長出了疙瘩,並化了膿。如果我冇有猜錯的話,你的大腿根部或脖子上應當長了淋疤。這玩意,去病院裡打幾天的消炎針也能好。”

“死女人,就許你想不準我想啊!再胡說,我把你的嘴撕爛了。”

“薜荔果是甚麼?”

方小宇用手摸了一下,她腿根處的淋疤結,孫友蓮痛得叫了起來。

“好吧!”孫友蓮隻好將手放開了。

“是我們故鄉的一種草藥,模樣像倒掛的小陀螺,青色,裡邊的籽能夠用來做白涼粉,具有解毒、袪風活血的感化,用它們的汁塗抹在淋疤腫大處,一天便能夠減退淋疤結腫大。這玩意園子裡也有,我現在就去采來,給你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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