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轉念一想,不對啊,我如果不致於精力分裂如何會和另一個我對話?不對,必然是那裡不對!但是那裡我又想不明白,這內心也跟被貓撓似的。
現在一想,我內心那叫一個沸騰,想想以後同窗跟我開的打趣,我破口痛罵:“媽的,整了半天是你害我被人叫了“狂擼者”叫了兩個月!”
想了一會,我終究想明白了:如果說另一個我是為了庇護本身衍生出來的,那麼當時必定有契機。既然我倆都不記得,用當時遭受過分,被本身挑選性忘記了。不過這麼一來,那不是說之前我一向處於品德分裂狀況?
我看著鶴,說實話,我很不舒暢,感受跟照鏡子一樣,不過,真要說的話,他比我強,不止一點半點,我小時候到底經曆了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