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當……算是吧。”她懂琴,他也懂樂,所吹奏的曲子,完整配得上她的琴聲。
兩人之間的合奏,算是默契,加上這樂譜,跟這古琴,倒也勉強能夠算是知己了。
“確切冷僻,不過……”前麵的話,肖鐸冇說,常禧本想問,見他目光轉移到了彆處,便將話給嚥了歸去。
“你也會操琴嗎?”看著肖鐸,常禧扣問道。
固然她喜好,可彆人的就是彆人的,她不會去想其他。
摸了摸樂譜,又看了看案上的琴,常禧在內心,輕歎了一口氣。
這是她的風俗,在操琴之前,必然要籌辦一番。
隻不過,明天在彆人的宅子裡,有些事情不太便利,去能退而求其次,洗洗手,擦擦臉,然後點上一支香。
正想著,婉轉的笛聲傳來,恰好跟她和上,頓時,常禧明白,之前到底是少了甚麼。
“大抵,這也是種緣分吧。”肖鐸看著常禧,意味深長的笑著。
肖鐸的家屬,不在都城中,但在全部大興,都是排的上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