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了身再賣色,她就不信了,真當她這張臉是白長的。
見她看過來,又雲淡風輕的低下,鐘公公更是上前一步,恭恭敬敬的給她續了一杯茶。
咬了咬牙,她膝行疇昔,雙手搭了他的肩膀,害羞帶怯的湊到他的耳邊吐氣,“皇上如果不嫌棄,臣妾能再舞一曲國色牡丹。”
“回皇上,張祺將軍殿外聽旨呢。”
掌了她的後腦勺,一用力,甜美滋味便儘在心口處,一點點的溶解,沉湎當下。
大閔國的天子陛下,說他是全天下最威武的,這話從根子裡回嘴不了,但要說,他如同他本身年紀普通的清俊疏朗,活力勃勃,那也是冇有的。
一批大人退去,有一批大人覲見,裡外最多時也有二十來號人,除了說話走步竟然少有雜音,整座大殿空曠且靜。
還是是冇甚麼炊火氣的聲音,從日頭升起到日掛房頂,就他這裡是一點聲線竄改都冇有,婉容總感覺夏季裡挨著此人近點,必須有主動降溫的服從,怪不得這些天她還是在他懷裡塞著,一點都不覺的熱。
當天下午,婉容進了一碗粥便歇下了,躺在了西側間的羅漢床上,窗欞大開,正對著沙沙作響的林子,稍稍擋住腹部,安閒風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