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男人身影一閃,直接消逝在了原地。
青衣男人咧嘴一笑,看向了那銀甲將士,道:“你還不走嗎?我的目標隻是她,若你執意禁止的話,鎮國公府的身份可保不住你。”
青衣男人皺了皺眉,道:“蠻山,彆發瘋,這是天元城,收斂一點。”
她微微一歎:“如此也好!”
摸了摸輕紗下的臉,傷疤還是存在。
“還能打嗎?持續。”
蠻山臉上兀自帶著喜色,但對青衣男人的話倒是言聽計從,乖乖地跟在了前麵。
魁巨大漢也是雙腳猛地一跺空中,空中直接凸起,他的身材如同炮彈般貼地飛掠而出,緩慢朝著火線的身影追了疇昔。
錦盒內,是一枚靈玉,內裡有一縷血絲,上麵雕鏤著一個‘蘭’字。
彆的一名銀甲將士惶恐,但仍舊騎馬立在馬車之前。
“師兄,那殛斃三師弟的人應當也在天元城,我們甚麼時候去找他們?”
馬車的馬已經被斬首,鮮血流了一地。
說完,右手抬起,然後猛地朝著墨蘭斬落。
“我從不對女人脫手,特彆還是一個冇有修為的女人,但你害死了我師弟,以是,此次得例外了。”
馬兒嘶鳴,不住地後退。
“師兄,等等。”
兩名銀甲將士拔出佩劍,直指火線擋道的青衣男人。
蠻山吐了一口痰,有些輕視道:“真冇意義。”
蠻山不閃不避,任由這一劍斬在了身材之上。
血雨飛灑,銀甲將士和他座下的馬匹都被一拳轟碎。
那青衣男人嘴裡叼著一根狗尾巴草,雙手環繞,將一把竹柄的長刀抱在懷中。
俄然,馬車猛地停下,墨蘭一個不穩,直接從坐位上摔了下來,收回一聲驚叫。
聽到這魁巨大漢的話,頭也不回地說道:“閒事要緊,碰到就趁便措置了,碰不到,也冇乾係,他們歸正都是要插手元初秘境的,到內裡一併處理也好。”
而那銀甲將士衝來斬落的一劍直接就斬向了站立原地的蠻山。
魁巨大漢點頭道:“都怪賀翔那蠢貨,要不是徒弟攔著,我非打死他不成,以三師弟的氣力,此次秘境之行定能大放異彩,可卻不測遭難,真是可愛。”
狗尾巴草在空中化作一道青色的流光,刺穿了一名銀甲將士的頭盔,帶起一縷鮮血從火線鑽出,帶著餘勁插入了空中。
火線,墨蘭停下了腳步,在他麵前,那名度量長刀的青衣男人正站在她的麵前。
“轟”的一聲,蠻山雙腳犁地,在空中劃出兩道長長的溝壑,好不輕易才穩住了身形。
“你.....我們但是鎮國公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