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臉上忽紅忽紫,脖子手臂上青經暴起,汗水早已經大濕了衣服。俄然他大喝一聲,一掌推出,掌心之間噴出一股氣流,直接洞穿了桌子旁一張木凳的支柱。
字條上麵寫著:“滾蛋,儘然膽敢打傷了我兒子。明天中午,我要在比武台跟你決鬥,你可千萬彆不來,不然結果自大!”
此人的刀法和內力非我能及,如果明日一戰,估計凶多吉少啊!而打狗棒法最後一招,天下無狗,我始終不能融會貫穿。
時候一分一秒的疇昔,轉眼就已經是中午三刻了,耶律齊開端皺起眉頭。
毒蠍子和天殘老魔從天而降落入人群中,發作出強大的氣勢,將身邊人震開數米遠。見狀對勁的抬頭哈哈大笑一聲,聲音中又含有內力,直接弄得世人痛苦不已,趕緊又後退數米,堵住耳朵,即便笑聲停止也不敢再靠近了,以是二人的四週數丈內就成了一片空位。
刀霸一陣驚奇,這真是一鳴口中說出來的話嗎。心中大喜,看來這一趟中原總算冇有白來,一鳴總算是長大了。
“哼..”就在他籌辦分開的時候,遠處傳來一聲冷哼。“冇想到你還挺定時的,是條男人。”
耶律齊趕緊順著台階下,點頭道:“那就多謝前輩部下包涵了。”實在心中更是驚駭,此人說話極其自大,這一刀該是有多大的能力啊!
第二天一早,耶律齊要與人決鬥的動靜早已經傳遍了襄陽城的大街冷巷,婦孺皆知。還未到中午,比武台下已經堵滿了人。世人都在交頭接耳。
走著走著,他騰空一躍,輕飄飄的落在比武台中心,場下世人連連喝采,好超脫的身法。而他卻麵無神采的看著火線。
“這丐幫幫主到底在搞甚麼鬼,三天兩端與人決鬥,莫非是想合作下一屆的五絕之一嗎?”
“我看他必然是風騷成性,調戲人家老婆,傳聞他在百花樓裡有幾個相好,你們知不道?”
刀霸道:“極刑可免,活罪難逃。他打傷了我兒子,我也要打傷他!”天殘老魔道:“刀霸兄,你這就不對了,他們是正正規規的比武,即便一鳴侄兒受了重傷,但你也不能亂來啊,不然有損你威名。”
毒蠍子鼓掌道:“好,這些中原武林人士,不給他們一點色彩看看,他們還真當本身是小我物了!一群臭烘烘的乞丐,還自稱天下第一幫,的確是好笑至極。”
而耶律齊終究鬆了一口氣,規複了普通,抬手一看,左手手心處呈現了針孔大小的洞,一縷鮮血正緩緩流出,歎道:“好霸道的刀氣,如果那男人再練個十年八年,我必定不是敵手了,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