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快速從它們身上略過,並不需求看清它們毛茸茸的臉,就能必定肉肉定然不在此中。畢竟,肉肉肥得同豬圈裡待宰的肉豬無異,不管走到哪,都分外惹人重視。
打不過我,就躲在暗處紮我小人?扭扭捏捏的,也不嫌丟人。
“你私行竄改本王決計留在孟婆手上的暗號,害得浮生一夢中歌兒與本王遺憾地錯過,這叫無冤無仇?”
肉肉知我入了它的夢境,長歎短歎道,“你們二人鬧彆扭,拿我出甚麼氣!一個不讓我說,一個非讓我說,害得我裡外不是人!”
“東臨王饒命!小的知錯了!”肉肉惶恐失措,弓起前爪不斷地向容忌叩首膜拜著。
待妖貓遠去,我緩緩昂首,看向洞窟頂上歪傾斜斜滲著暗紅血跡的“貓窟”二字,僅僅逗留半晌,便憑著直覺,往洞窟深處走去。
容忌倏而收回肉肉身上的破空玄火,不鹹不淡地說道,“乘機將歌兒引入第四關古疆場,庇護好她。她如果遭到一星半點的傷害,不但你會死,全部貓窟都將跟著陪葬。”
再者,古疆場守關者肉肉已被他謾罵,不得不傾儘儘力護我全麵。
容忌冷酷言之,指尖破空玄火脫手而出,“茲拉”一聲刹時燒去了肉肉的大半外相。
我頓覺不適,抬手緊捂雙耳,謹慎踏入肉肉夢境當中。
好端端的,容忌為何要用心支走我?
走近一看,我才發覺它爪中握著一個紮滿銀針的布偶。布偶身上,鮮明貼著“且歌”二字。
容忌麵上還是安靜無波,但貓窟中氣流湧動,貓窟當中暴風殘虐,無不彰顯著他飆漲難消的肝火。
肉肉回身之餘,驚覺容忌目不轉睛地盯著本身,嚇得魂不附體,連連將手中布偶碾成齏粉,支支吾吾道,“東,東臨王,我甚麼都冇做!”
如此一想,統統迷惑迎刃而解。
但它到底是個識時務的,礙於身上謾罵的勒迫,終是和緩了口氣不厭其煩地勸說著我。
容忌點頭,旋即以雙指直指肉肉眉心,神情極其嚴厲。
“你本來就不是人。”我淡淡地掃了一眼焦成黑炭的肉肉,刹時冇了食慾,心不在焉地說道。
成百上千的水老鼠一窩蜂地從暗黑的洞窟中一湧而出,其聲火急短促,同綿長的貓叫構成光鮮的對比。
想不到貓窟裡竟是這般風景!
沉下心將近段時候所產生之事捋了一遍,我已非常篤定,容忌將我引入古疆場當中,隻是想借古疆場中的重重關卡分離我的重視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