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抖擻直追,這已經不止是四強名額之爭了啊混蛋!

你們是來參議比武的,還是辯論辯才的?

這讓安河明等人都是又怒又羞。

現在隻能等了,比及比賽結束,再出來一探了。

世人麵麵相覷,固然淩寒說得彷彿很有事理,可為甚麼他們聽著卻有一種怪怪的感受哩?

嘶,這場戰役是多麼殘暴、狠惡啊,纔會打到如許的境地。

他們七人聯手,竟然還冇法將淩寒拿下?

好吧。

“你跑不了的!”安河明嘲笑,帶著這麼大一隻獸頭,你還想從他們七人中突圍?

這傢夥還謙虛謙遜?

洛易星曉壓著火氣:“師弟,你這話就不對了,諸位大帝皆可彈壓天下,豈有誰高誰低之說?”

為甚麼不漸漸磨呢?

不管是正理還是邪理,淩寒總能說得頭頭是道,讓洛易星曉越來越抓狂,凡是需求長考一兩分鐘才氣想出迴應之詞。

真是太不將他們放在眼――我去!

在老賢人看來,這是淩寒宅心仁厚的回報。

便是王牌脫手,亦需求彆人幫助,漸漸將燃火石獸磨死,不然的話,即便能夠到手,那己身亦要支出很大的代價。

“追!”七人都是怒了,這要傳出去的話,今後讓他們還如何做人?

固然始源級仙藥非常貴重,但為此支出性命的話,那必定是不劃算的啊。

他們看到了那七人的屍身,很較著,皆是被燃火石獸生生踩死的。

淩寒歎了口氣,與這七人周旋了起來。

彆說這隻是真龍門下的第九弟子,就是王牌也不能讓對方這麼來去自如。

又是三天以後,纔有各家的王牌將燃火石獸的腦袋一一帶了出來。

淩寒抽到的第一輪敵手是朱厭大帝門下的王牌洛易星曉,一個看上去風采翩翩的青年,在城裡的時候,身著一件紅色的長袍,有些騷氣。

淩寒很想將他們全數打倒,但是,連王牌也能輕鬆擊敗的話,又如何解釋真龍一脈除了他以外、全數陣亡的事情呢?

老賢人當即就想進入礦洞當中一探究竟,但想到本身還負擔裁判一職,不能分開,隻得按下如許的打動。

“這話就不對了,諸大帝皆是平起平坐的,大師同為王牌,為甚麼我倒是師弟呢?”淩寒據理力圖,“再說了,我真龍大帝平生無敵,乃為最強。”

你如何就上綱上線了?

淩寒立即換上一副哀思的神采,道:“您是曉得的,我出來的晚,在趕到與其他師兄會和的時候,師兄們已經和這頭石獸展開了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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