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丁都司,高刁北公,吞魔食鬼,橫身飲風,辟屍千裡,祛卻不祥,吃緊如太上帝君律……”
幸虧方逸此時的修為,和十歲那年已經是不成同日而語,以他現在的體內真氣,足能夠支撐方逸持續製作三次符籙,以是在歇息了十多分鐘以後,方逸洗淨了羊毫上的硃砂,又重新蘸墨開端第二次製作符籙。
方逸在五六歲的時候,就被老羽士教著畫符,但當時他身上尚未修煉出真氣,畫出來的符籙隻是徒有其表,一點法力都冇有,更是稱不上甚麼道符了。
對比完兩張符籙,滿軍的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兩人,固然滿軍信賴鬼神之說,但是敵手裡的這張隻是寫了些字的黃紙能驅除老鼠爬蟲,他還真有些信心不敷。
方逸曉得,他和師父的差異不是體內真氣的多寡,也不是修為境地上的差異,而是表情的曆練,甚麼時候本身能在外界有諸多滋擾的環境下勝利製作符籙,那表情纔算是能小有成績。
“哼,這小子裝神弄鬼的本領又長進了啊?”
不過瘦子和三炮倒是不曉得,因為山中硃砂的希少,方逸在他們兩人麵前練習的時候,大多都是用黑墨的,隻是純粹的畫符而並冇有灌輸真氣,至於瘦子他們見到貼在道觀裡的符籙,則是方逸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暗裡裡製作出來的。
方逸口中在發作聲音的同時,他的左手在那張寫滿了紅色小篆字體的黃裱紙上虛按了一下。
不過就在方逸謄寫最後一個“令”字的時候,滿軍倒是有些鎮靜的念出了聲音,倒是讓方逸在按下最後一點的時候筆鋒一顫,阿誰令字的一點拉的有些太長。
“當然有效了,嘿嘿,我感覺此次逸哥兒畫的比之前都好,說不定結果也更好呢……”瘦子做出一副專家的模樣,將腦袋湊到兩張符籙麵前點評了一番。
方逸苦笑了一聲,他在山中那如此寂靜的處所畫符,還會有失利的機率,現在在滿軍這處在住民區的屋子裡能畫到最後一筆冇出錯就已經很不輕易了,但是冇想到還是功虧一簣。
以是在籌辦製作符籙之前,方逸必須將本身的狀況調劑到最好,不然如果呈現呼吸混亂就會導致真氣不繼,那畫出來的符籙就等因而一張廢紙了。
“一點聲音?”
瘦子和三炮都是常常見方逸畫符的,對於他現在的模樣是見怪不怪,不過滿老闆是第一次見,在一旁顯得有些坐立不安,幾次想張嘴提示方逸開端,看了一眼彆的兩人的神采後,還是閉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