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鄞諾倔強的語氣激憤,白鶩神采驀地一變,他瞪眼著鄞諾的目光比刀子還鋒利,“如果要支出的代價是筠卿呢?抑或你的父母?更何況這個案子已經定了,你若再要昭雪,顛覆的不是彆人的案子,但是你父親的案子。”

聽到這句話,鄞諾行動微滯,額頭上的青筋瞬時突突的蹦了兩下。

看著白鶩的背影,鄞諾的氣勢也放緩了些許,“白兄,鄞諾曉得你話裡話外的意義。這個案子,脫手乾與的明顯是你背後的那人。他不但有滔天的權勢,更稀有不清的金銀財寶。

望著白鶩分開的背影,鄞諾的表情也跟著沉到了穀底。

白鶩轉眸對上鄞諾的視野,目光更加冰冷,“那就罷休吧,這個案子,推官大人和仇巡撫都抗不過,更何況筠卿與你我?”

看著鄞諾越來越果斷的目光,白鶩眼底的冷酷一點點擺盪起來。

白鶩一個飄然回身,完整走遠。

鄞諾聞言心頭一顫,目色驀地冰寒了起來。搭在床邊的手緊攥成拳,他咬著後槽牙般的狠狠說道,“在我父親同意了王知府荒誕的結論後,我就明白了這案子的不簡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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