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小筠冷著臉,擺了擺手,“不必,我看這個女人就很好,我們排個隊,就等她了。”

五娘看了看隔間內裡有些混亂的環境,有些難堪的說道:“不是五娘要駁公子您的麵子,實在是前麵另有預定這位琴孃的恩客,這隊怕是一時半會兒的底子排不上呢。”

前麵的火伴瞥見這一幕,起鬨似的笑聲更大了。

胖男人曉得,這個五娘畢竟是這裡管事兒的,不能上來就打臉,乾脆前後退半步,坐回擺著美酒美食的長桌前,端起酒杯一仰脖子喝了個乾清乾淨。

不過溫小筠冇有行動,而是站在原地,透過層層疊疊的紗幔悄悄向裡關瞧。

剛纔是十兩,現在又是十兩,還冇見到女人呢,這就拿出了二十兩,如果一會兒跟女人談起來,那銀子更是少不了的。

“呦~”胖男人哈腰探前著脖子靠近桐兒的麵龐,“爺爺我可不信,陪酒不能陪,笑模樣兒冇有一個,除了操琴,你們這菱藕香就冇破過你的身子,叫你些身材兒~”

這就是典範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大話了。

這會對上了純地痞一樣的胖男人,立即就變了體例,終究變得與溫小筠腦筋裡那些影視作品中俗不成耐的老鴇們有些像了。

五娘擺手指向前麵通往二層的樓梯,淺笑著答道:“公子那裡話,這都是五娘該做的,兩位公子臨時先上二樓梧桐月房間,上麵有婢女帶路。五娘安設好這一房,就帶著桐兒女人過來。”

聽到五孃的聲音,胖男人這才直起腰,轉頭望著五娘,陰沉著臉的責備道:“五娘,這就是你們菱藕香調教好的女人?連笑都不會,你們到底是如何調教的?”

五娘抬起手絹掩唇一笑,“哎呀!王公子有所不知,我們這菱藕香和北地的青樓都不大一樣。

說著五娘一回身,撩開紗幔就進了隔間。

明顯剛纔歡迎她和白鶩時,還顯得不卑不亢,進退有據的溫雅模樣。

溫小筠點點頭,“有勞五娘。”

我們菱藕香一向走的都是金陵十二樓的特性,女人有笑的,也有情的。而這位桐兒女人就是有情的那一款。固然不會賠笑賣身,倒是個出口成章的小才女呢。”

她從速回身走到溫小筠近前,彎著腰小聲的陪著笑的說道:“叫兩位公子見笑了,這邊五娘會頓時措置,還請兩位公子先去二樓雅間稍等半晌。五娘這就為您二位請來二樓最美的女人。”

內裡的胖男人一手捏著桐兒女人的下巴,一手用力的拍著她柔滑的麵龐,目光鄙陋的笑道:“你這個小浪蹄子,裝甚麼純潔烈婦?爺爺們進了窯子,褲子都拖了,小表子你就給爺爺們看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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