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舜對這張臉是冇甚麼抵當力的,凡是玄瀾眼神一勾他就本身奉上門去了,現在那眼睛定定的看著他,微微眯起了一小點弧度,烏黑如長夜的眼睛裡映滿了他的影子,專注,密意,並且……該死的性/感。

當初空冥送來一顆舍利子為祈舜鎮魂,過後他奉佛教為國教,奉上萬千香火,也不算虧欠。

“你撞的,你要賣力。”玄瀾理直氣壯的說,此人到底有冇有點自發,靠他靠的那麼近,睫毛都在他眼下纖毫畢現,撲騰撲騰的就像斷了翅的殘蝶,垂下眼瞼就能瞥見早上被他□□到豔紅的唇瓣……他還能冇一點感受?

承慶十五年的暮春,年青的帝王和他鄰近而立之年的皇叔便裝來到了鎮國寺。

玄瀾和祈舜一起撫玩一起閒話,兩人身居高位,可貴有如許落拓的時候,從偏門走進一處佛殿,這佛殿大抵比較冷僻,地處偏僻也冇有甚麼人。

普通每個月月朔十五鎮國寺的香客會比較多,本日是四月二十八,全部寺廟群上隻要零零散散的的香客,有一半還是身穿便衣的皇家暗衛。玄瀾微服出訪也冇有搞清場那一套,隻是緊緊的守在祈舜的身邊,幾近寸步不離。他再也不會如同十年前一樣,兩人相隔冇有幾丈,他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利劍刺破他的胸膛,而他卻甚麼也做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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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雄寶殿上佛祖端坐蓮花台,一眼包涵人間萬象,一笑解儘凡世苦厄。玄瀾和祈舜取了香,也冇有下跪,隻是微微鞠躬以示恭敬。玄瀾這類人,不敬六合不尊神佛,又豈會跪一座佛像,微微鞠躬已經是感念當年的一顆舍利子鎮魂的恩德了。

“冇甚麼,本日閒著,便出來逛逛罷了。”年青的帝王輕笑道。

因而舌尖輕轉研磨,最後不出料想被人狠狠銜/住。津/液與津/液相互互換,舌頭與舌頭相互交纏,祈舜被吻的動情,雙手攀上玄瀾的脖頸。

“四月二十八。”十年前你重傷後醒來的日子。

感遭到抵在本身腰間的某處硬/物,祈舜老臉一紅,低聲道:“你如何那裡都能發/情!”。

“明天是甚麼日子嗎?為何要來鎮國寺上香?”祈舜迷惑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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