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淩月見著在坐的三人,明白了今晚怕是難以說話了,便對著三人說道:“這夏季更加的困頓了,看這時候也不早了,我先下去歇息了。”

夙淩月見是熟人,便又拿出了一個杯子,放在了身邊的空位之上,倒滿,才緩緩開口:“世人隻道三皇子愛酒,卻未曾想三皇子對茶也很有研討啊。”

兗州刺史固然對夜星羅有幾分恭維阿諛之意,但更多的是因為上麵的唆使,因此見三人不肯住下以後,便差人護送著去了君府彆院。

夙淩月的眼中閃過一絲迷惑,按理來講夜星羅並非是這麼一個拿喬高傲之人,但是現在竟生生的受了這些處所官員的全禮,這當中是為了甚麼?

兗州刺史話未說完,夜星羅的目光便看向了一旁的君墨染,餘光又掃過麵上含笑的夙淩月,勾唇問道:“君少主不介懷貴府多一名客人吧。”

待到宴席結束已經是月上柳梢頭,兗州刺史天然是想留下夜星羅在府上居住的,畢竟前次未曾聘請到夙淩月,此次如果能聘請到六皇子,即便對方是不受寵的,但仍舊是一個皇子,皇子能在府上居住,天然是蓬蓽生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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