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家祠堂並不難尋,就像是那街上的兩人所說的,因為潤色的極其精美,在閩州城內幾近無人不曉。
此人恰是夙淩月在京都城外十裡亭旁相遇的連玉燁!
夙淩月話音才落下,那院子當中頓時湧出了四五個黑衣人,夙淩月目光一閃,抽出腰間的軟劍便上前而去。
“不過,既然真正的葉卿寥已經歸天,那麼京都當中的葉卿寥又會是哪個呢?”夙淩月眼中雖有欣喜,但是眉頭卻皺了起來,葉家斷不成能拿葉卿寥的性命打趣,畢竟那但是葉家的福星。現在葉家的祠堂卻呈現了葉卿寥的牌位,獨一的解釋便隻要那京都當中的葉相底子不是葉卿寥,而是另有其人。
“碰到了嗎?”夙淩月輕聲的歎道,隨後坐了起來,“江南的事情也完成的差未幾了,是時候回京了。”
這四五個黑衣人固然長於藏匿,但手上工夫卻並不是很高,明顯並非是被人派來埋伏於此的。
葉卿寥真假一事,夙淩月並未大肆的鼓吹開,而是讓墨月帶著這葉家祠堂拿出的牌位偷偷的回了京都交給了青帝。
君墨染並未說話,兩人朝著閣房走去,比及了最後一間屋子之時,纔看到了被刺殺的護院。
京都,並恩侯府。
連玉燁說完,便站起了身子,走進了酒樓,明顯並不籌算看到夙淩月兩人的決定。
夙淩月斜躺在軟塌之上,聽著墨月所呈報的動靜,雙眸微微眯起,最後撚起麵前小幾上的一顆嫣紅的草莓,放入口中,品著嘴中的甜膩,唇角緩緩勾起:“想不到一趟江南之行還能有如此的結果,真是未曾想到過呢。”
君墨染固然也有些奇特這家葉卿寥究竟是何人,但是心中更多倒是另一番考慮:“不管對方是誰,現在牌位在此,固然冇有更多的憑據,但是起碼能夠引發天子對葉卿寥的重視,於我們來講也是功德一件。”
達到葉家祠堂之時已是中午,許是葉家被抄的原因,祠堂已經冇有人在看管,因此兩人得以輕鬆的進入。
男人的身後站著一名身穿灰色長衫的男人,目光掃過夙淩月與君墨染,眼中閃過一絲利誘,對著男人說道:“公子,如果他們不去那祠堂,那……”
夙淩月與君墨染分開以後,葉家祠堂又來了兩人,恰是連玉燁與灰衣男人。
現在能光複並恩侯府的便隻剩下了夙淩月,加上夙淩月還是那小我的女兒,隻要不是極刑,這聖眷怕是會一向下去。他固然不喜夙淩月,但是此時也不得不靠近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