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沐寂北也將他們所說的話放在了內心,到底為甚麼藥王穀穀主會承諾訪問他們?莫非說她們身上有她所要的東西?
“如果你是擔憂月朔,大可不必,我想,他分開已經這麼多年,而那藥王經手無數藥人,想來已經不會記得他了,如果你擔憂藥王提出苛責的前提,即便是難以完成,卻也是有能夠實現的,總比在這金碧光輝的宮殿裡等死強。”
不等殷玖夜再開口,白竹便熱切的向沐寂北走去:“北北,好久不見,有冇有想白哥哥。”
至於沐正德更是走不開,身為一國之君便是這點不好,有了最大的自在,卻也冇了自在,楚涼留在了他身邊,分開將近二十於年,現在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格外珍惜。
“那些是甚麼人?為何穀主會訪問他們?”靖州島中的另一人開口道。
沐寂北額頭留下三道黑線,不知該說些甚麼。
一起風平浪靜,固然碰到兩場細雨,倒是一起安穩。
“你當真有掌控可解?”沐寂北反問道。
“我當初被火燒傷的藥,便是你從藥王穀得來的?”青瓷昂首反問道。
“當時幼年,在藥王穀也呆了好久,固然那邊到處透著陰寒,但是卻也交下了我幼年時的朋友,分開後,便曾想著歸去看他,想要嚐嚐可否將他救出,可誰曾想,他卻已經不在。”月朔的語氣生出幾分少見的傷感。
沐寂北嘴角暴露一抹笑容,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便立即迫不及待的讓沐正德開端籌辦船隻等物。
這說話的人,恰是雲啟,一臉陰柔的小受模樣,一身寬長袖白衣,手拿著一壺酒,斜倚著雕欄,時不時的舉壺飲上幾口,當真是要多陰柔有多陰柔,靠在那雕欄上的妖嬈身材,的確比女子來的還要魅惑。
殷玖夜呲之以鼻,對於這類在沐寂北麵前逞威風的行動彷彿非常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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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嗚,落枕了…脖子不對了…明天冇碼完。
走進一間極其寬廣富麗的草房,幾人一眼便見到了端坐主位喝茶的藥王,不由得愣了一愣。
“天然是我們海島,我們海島有雄兵百萬,造船技藝高深,兵士又自小熟諳水性,水性極好,再加上海島資本豐富,乃至能夠稱之為海上的霸主。”白竹的語氣中帶著些高傲。
“你如何來了?”男人聲音降落。
沐寂北也勾起嘴角,悄悄的靠在男人懷裡不再說話。
殷玖夜不滿道:“想來是在禍害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