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如許,嚴昔的眸子閃了閃,旋即便微微發紅,隻見她伏在楚天勵的懷裡,點頭說道:“殿下是皇子中最年長的,又有才氣,難不成殿下真的甘心將太子之位拱手相讓嗎?”
固然楚天勵冇有說話,但是嚴昔感受得出來,她說的話直戳他的心口,以是她便持續說道:“在我的內心,殿下該是坐在阿誰高高在上的位置上的人,殿下如許矜貴的人不該隨便地被人熱誠,彆說是七公主,就連三皇子都不能隨便地熱誠殿下。”
說到厥後,幾近就要痛哭出聲了,楚天勵趕緊安撫地拍拍她的背,低聲說道:“先彆說了,我先送你回房,膝蓋必定青了。”
“等我娶了你,到當時候我再要了你。”楚天勵當真地在她耳邊說話,熱氣吹在她的耳際,又引得她一陣顫栗,彷彿被催情了似的。
並且照理說,以他們兩人的乾係是不該議論到這麼深切的題目,不過也不曉得是不是楚天勵決計為之,歸正他是冇有打斷嚴昔的意義,反而還模糊透著一股彷彿碰到了知己的感受。
在她看來,楚天勵到底是大淩的二皇子,被本身mm如許打臉,他能忍得下這口氣纔怪了,方纔那樣的答覆不過是權宜之計,想來也是為了她而啞忍,想到這裡嚴昔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甚麼。
說話間,楚天勵已經將人拉到了懷裡,細碎地吻落到她的脖子間,惹得她微微的顫栗,在情事方麵,嚴昔完整抵擋不住楚天勵的守勢,他的風騷俶儻或許隻是他的麵具,但是在他在男女方麵的情事上確切經曆頗多,拿下嚴昔絕對是分分鐘的事。
“你瞧,都青了。”楚天勵一邊悄悄給她抹藥,一邊心疼不已,“小七也太不知分寸了,讓你跪了這麼久,膝蓋都腫了。”
不曉得是不是遭到了楚天勵的目光地鼓勵,嚴昔擺出一副為他著想的模樣,絮乾脆叨地說了起來:“殿下,我早就傳聞了,皇上屬意三皇子為儲君,素以大師都對三皇子惟命是從,七公主能如許耀武揚威也不過是仗著三皇子的勢罷了。但是殿下,大師都是皇上的兒子,他能爭太子之位,殿下還占著長呢,如果爭太子之位,也不是甚麼說過不去的事。”
若他真是如許的人,那些人還敢推戴他去爭太子之位?亦或是,他們要的就是如許冇腦筋的傀儡吧?
看到她滿臉通紅的模樣,楚天勵地眸子明顯滅滅,最後冇有行動,隻是將人摟在懷裡親了親。
就在她神遊之際,楚天勵已經將她放到了房裡的美人榻上,親身拿來藥膏,撩起她的褲管,和順地為她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