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彆臊我這個做兄長的了,不過就是個芝麻綠豆的小官,那裡能比得過你這個在都城裡當官的。”南二爺謙善地擺擺手,彷彿這些都是不值一提,旋即他又將目光落在蔣氏身上,“哎對了,弟妹去哪兒了?如果我這個做兄長的冇記錯,這該是你的……侍妾吧?”
“這侍妾掌管後院,彷彿不太好吧?”還真是彆說,這南二爺過了這麼多年,還是冇有竄改疇前的風俗,他是兄長,又有才氣,因此老是喜好對府裡的事指手畫腳,厥後南忠公擔當了爵位,他初始時住在府裡仍對府裡的事更是指指導點,厥後分炊以後才因為冇了資格才垂垂不說了的,現在此次返來竟是老弊端又犯了。
當然,他們都是混跡宦海的人,明麵上的那些虛假客氣但是不會落於人後的,兩人見麵時,的確就跟做了三百年親兄弟似的,你一句我一句的體貼酬酢,說個冇完冇了。
打那今後,這南二哥和南忠公的乾係才垂垂好了起來,雙雙都明白家屬力量的首要性,再有便是雙雙都需求藉助對方的力量,因此厥後的那些年都相處得非常敦睦,不過說來也是,親情甚麼的都是虛的,隻要實打實握在手裡的好處纔是真的。
“我公公婆婆都是仁善之人,想著都是親戚,如果二伯父過來道個歉賠個罪,這事就這麼裝點也不是不可的,不過現在看著二伯父的架式,怕是來發兵問罪的吧?既然如此,我們就好好說道說道,這南夢雪到底是犯了甚麼事,纔會被關起來的吧?”提及這一樁,楚遙立即就氣場大開,傲岸地像隻孔雀似的。
“你……”聽她提及睿武帝,南二爺才規複了些明智,就算她再不濟再不得寵,總也是個公主,他在來時的路上本還想著該和公主和謹軒好好靠近靠近的,卻冇想到這開首就被他給弄糟了。
“虞氏病了,送去彆院靜養,現在是蔣氏打理後院。”南忠公現在同蔣氏的豪情日趨地好,雖說府裡侍妾通房仍有一些,但是蔣氏性子暖和,辦事公道,將府裡辦理得井井有條,又是他和謹軒之間的橋梁,他現在對她當然是越來越對勁了的。
“二哥公事繁忙,可不像我們在京裡的,這幾天休沐告假的也不礙事,做弟弟的內心明白。”南忠公擺擺手,看著像是真的不在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