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實在說對了一句,我是真的不肯意傷害向晚,任何會讓她不舒暢的事我都不肯意做。”楚禦烽說得很安靜,不像是一句承諾,反而就像是在論述一件稀鬆平常的事一樣。
“不管你是誰的人,看在你也算是救了向晚的份上,我放你分開。出了皇子就最好分開都城,永久不要再回都城來,不然下一次你絕對不會這麼交運。”楚禦烽的笑容終究斂了去,隻冰冷地丟出一句話來。
看著杜淳那張儘是期盼儘是情義的臉,楚禦烽俄然想起好久之前母後同他說過的話了。
“但是殿下是皇子,今後是要擔當大位,又如何能夠隻要一個女人?”杜淳顯出了幾分焦心。
“杜女人並非府裡的下人,這些端茶送水的事怎好勞煩女人,請坐吧。”楚禦烽淡笑地擺手錶示,讓她坐下便是。
或許她真的不是五皇子的人,但是就憑她一個伶人就曉得這麼多事,都城就容不下她。
當然,這也是杜淳第一次進入這間書房,外頭看起來非常大氣,內裡也一樣如此,非論是書畫還是安排,都很有皇家的貴氣,杜淳固然是個很曉得粉飾情感又會演戲的人,但是此時仍粉飾不住眼底的冷傲,她是走南闖北的人,天然曉得書房裡這些書畫或是花瓶之類的安排有多少代價不菲。
“之前的事,感激杜女人幫手,之前同你徒弟說好的銀子也已經讓人送疇昔了。”楚禦烽的話說完一句,杜淳的神采就丟臉一分,不過他偏像是冇看到似的持續往下說,“女人這一次幫了我們很大的忙,以是除了本來說好的銀子以外,女人另有甚麼想要的,也許我也能夠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