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倒是真的,南謹軒剛曉得時也和楚遙一樣震驚,不過他想得明顯比楚遙更多,一個受寵宮妃的叛變,並不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反而是非常詭異的,誰能讓她有那麼大的膽量叛變高高在上的天子?
直到坐上馬車,楚遙仍渾渾噩噩地不曉得在想甚麼,南謹軒歎了口氣,將人撈到懷裡,低聲問她:“還冇接管?”
楚遙點點頭:“恩我曉得。”
“不過,你是如何曉得孩子不是父皇的?”這會兒緩過勁來了,她的八卦之心立即熊熊燃燒起來,給她父皇戴綠帽子,這膽量也忒大了吧!
“給我父皇戴綠帽子啊,勇氣可嘉。”楚遙怔了半天,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楚遙掩嘴偷笑:“我也不是阿誰意義,隻是感覺太不成思議了。”
“阿誰姦夫是誰?”楚遙湊到南謹軒耳邊低問,“不會是二哥吧?那傢夥風騷好色的,又膽小妄為,不過應當不至於那麼冇眼色把父皇的妃子給睡了把?”
楚遙掩嘴偷笑,忙不迭地朝著他撒嬌:“啊呀,人家不是一時冇回過神嘛,我家駙馬爺賢明神武,如何能做這類事呢?我可冇思疑你,你彆疑神疑鬼的。”
“打住。”南謹軒伸手敲了她的腦袋,冇好氣地瞪她,“把你腦袋裡那些不實在際的設法給我抹去,我和淳朱紫半點乾係都冇,你彆老想那些有的冇的,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臟水都往我身上潑。”
南謹軒哭笑不得,她的闡發就是將宮裡除了寺人以外的男人都數了一邊,幸虧她另有點明智冇有把小十四也給算出來。
三年前睿武帝微服私訪時遇刺,當時動靜捂得嚴嚴實實,如果冇有文皇後共同著演戲,睿武帝重傷的動靜必然會立即鼓吹出去,幸而有驚無險,隨行的太醫醫術極好。但是那次重傷,卻也留下了些許後遺症,除了今後夏季會有些體虛,便是對子嗣也會有些影響,幸而睿武帝子嗣頗多,對這方麵並不太在乎。
楚遙終究回過神來,狠狠地瞪他一眼,這不是接管不接管的題目,而是……她隻感覺腦海裡一片空缺,跟打結了似的,不曉得該說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