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一件事,我傳聞……崔家那邊壞了三哥的事,還將三哥那邊的兩個官員落下了馬,三哥還被父皇責備了一番……”楚遙繞了半天圈子,才終究繞到了她想問的事情上去,“三哥冇有曲解你吧?”
南謹軒本來在案幾前練字,聽楚遙俄然出聲,便將筆放下,走到一旁淨手,一邊說道:“本來我和習凜還在猜想,此次禁衛軍會落到誰的手裡,本還覺得你父皇會將禁衛軍交給你孃舅,卻冇想到他竟然如此大膽,交到我的手裡。”
“但是,傳言……”楚遙的話戛但是止,猜疑地看著他,必定地說:“你們將計就計?”
當初,楚禦烽因為未曾思疑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弟弟,以是他對他並不設防,打從第一次被楚遙提示以後,他就起了防備之心,他並冇有自覺地信賴楚遙的說法,而是不竭幾次地摸索,才終究必定這個弟弟的異心。
照理說,以南謹軒的資格是底子就不成能獲得參領之位的,不過他在兵部掛職已久,即便是越級晉升,倒也不算過分,再加上又是天子的半子,就是這一個,便足以叫世人羨慕。
“你感覺呢?”南謹軒擦了擦手,走到楚遙身邊坐下,“因為是你的夫君,父皇纔會如此信賴我,我不會讓他絕望,也不會讓你絕望。”
“我向來不擔憂三哥。”那但是皇親身培養的太子,他疇前不過輸在過分信賴五哥罷了,現在有了防備,五哥還想在他身上占便宜,那便是癡人說夢。
見她真的急了,南謹軒忍不住緩緩笑了起來,點了點她的鼻子:“你三哥可不是傻子,如許的手腕能騙得過他纔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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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三哥這小我夙來是對事不對人的,如果他曲解了你,你好好同他解釋,他必然會聽的。”楚遙見他沉默,當即便覺得本身料準了,忙不迭地吃緊說道,“崔家既然私底下跟五哥有聯絡,指不定這就是五哥使的教唆誹謗,你們可不要被矇蔽了。”
剋日,七公主誕下雙胞胎,睿武帝龍顏大悅,犒賞了很多希世珍品,京裡人都說這駙馬爺隻怕又是要跟著雞犬昇天了的,據傳主管都城禁衛軍的禁衛軍統領得了重疾,現在恰是各方拉鋸爭奪掌事權時,睿武帝將南謹軒空降直入禁衛軍,領了禁衛軍參領之職,在這個敏感的時候,睿武帝的這一出便立即叫統統人的行動停了下來。
如果換做彆人,俄然得瞭如許大的實權,隻怕是要放肆放肆到天上去了,南謹軒倒是更加沉寂地在案幾前練字,楚遙曉得,他是想讓本身沉澱下來,不要被這些權力衝昏了腦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