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話說完了吧?說完了就讓開吧,我要歸去了。”說罷,楚依依便站起了身,抬腳就要往外走。
“南玥菱,你這是做甚麼?”楚依依死死扣緊手心,儘力擺出一副平靜的模樣,“六音但是太後親封的女官,你如勇敢碰她,太後毫不會輕饒了你。”
“郡主。”六音幾近一瞬便到了楚依依身邊,從上到下地核閱她,確認她安然無恙,這才長長舒了口氣,“幸虧冇事,幸虧冇事。”
楚依依爹孃和睿武帝之間的事她無從得知,即便曉得了也不能如何,但是她卻發瘋似地妒忌著楚遙,她妒忌的不是楚遙天之驕女的高貴身份,她妒忌的是她有一雙不管她犯了甚麼錯都對她寵護到底的父母,讓她的心妒忌得幾近扭曲,隻想看到楚遙被他們拋棄時的神情。
“你到底要做甚麼?”饒是好脾氣的楚依依,都不耐煩到了頂點,從冇見過如許死纏爛打的人,宮裡人極其重視大要工夫,就算內心恨得要死,麵上也是一派平和,現在卻不一樣,這個南家四蜜斯擺瞭然就是一副要討個公道的模樣。
人冇事,她們的重視力便落到了那跌倒的侍女身上,楚依依方纔但是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南玥菱伸出的腳,那位侍女是不成能跌倒的。
“唔……”南玥菱伸手從發間抽出一支簪子,順手丟到涼亭邊上的湖裡,旋即說道,“隻要大嫂能幫我將簪子找返來,我就能消氣了。”
是以,對於南玥菱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楚依依不籌算啞忍。
“嗬,看來我還真是曲解了大嫂,冇想到大嫂竟然是如許風趣的人。”南玥菱也不是怕事的人,特彆是在南忠公府裡,隻見她嘲笑著說道,“難怪大嫂進了門,我大哥便離京辦事,怕是底子不想見你吧。”
楚依依並不笨,對於本身能倚仗的權力職位她從不會捨棄,她嫁到了南忠公府,並不代表她情願對統統人和事都讓步,她情願開釋美意,也不代表她情願任人淩辱,疇前在宮裡為了儲存她不得不低頭伏小,現在到了南忠公府,她並不以為本身還需求做這些事。
“若不是有人的腳太長,又如何會有人跌倒。”楚依依冷眼凝睇著南玥菱,那抹瞭然的目光彷彿要將人穿透。
“嗬嗬,就算如此,那也要太後能曉得這事纔好。”南玥菱可管不了那麼多,隻顧著本身歡暢便是,在這南忠公府裡,除了在楚遙那邊吃癟,她還從冇在誰那邊吃過虧的。
“玥菱mm怕是對我這個大嫂有所曲解,我從不就是怕事的人,還望mm做事前思慮全麵,不要做些丟了令媛蜜斯身份的事。”楚依依不耐地瞥她一眼,緩慢地彆開視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