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晗煙皺眉,不明以是地等著她的下文,直到小憐又說了幾句,杜晗煙眸光也跟著微微靈動,主仆二人相視一笑,便出了門,往前廳趕去。
“果然是花容月貌之姿,難怪能讓世子爺如此寵嬖。”常嬤嬤仍然是帶著笑,眼神卻鋒利地朝杜晗煙身上射去,“隻盼我們郡主今後也能得世子爺寵嬖纔是。”
卻不想,常嬤嬤猛拍案幾,厲聲說道:“當然是你的錯,不過是一介侍妾,竟然敢用和郡主一樣的東西,你這是對皇室的不敬,還是你感覺郡主用的東西你也能用,本就覬覦世子妃的位置?”
“奴婢隻是俄然想到一件事。”小憐敏捷回過神,將暖手爐遞疇昔,內心翻滾著清歡昨日同她說的話,躊躇了一小會兒便有了決定,她抬開端對杜晗煙說道,“蜜斯之前還擔憂世子爺會顧恤臥病在床的郡主,奴婢感覺,本日倒是蜜斯的機遇。”
“嬤嬤叨教。”虞氏眸色一閃,抬手錶示她隨便。
走了冇多久便到了前廳,傳聞人來了,虞氏和常嬤嬤的對話也停下了,常嬤嬤偏頭看向門口,見杜晗煙走出去,眸子微微一眯。
她早就傳聞杜晗煙麵貌身材皆是超卓,親目睹到,倒是比她設想中更好,不說這麵貌身材,就是這清麗高雅的氣質和那知書達理的大師儀態,若說她是侯門嫡女也是有人信的,如許的女子為世子爺的侍妾,確切是有些委曲了。
虞氏眉頭皺得死緊,她冇想到常嬤嬤如此短長,隻一句話便給晗煙冠上了這麼一個大帽子,以下犯上,對皇家不敬,可不是小罪。
“方纔南夫人同老奴解釋了郡主中毒的事,這會兒老奴倒是有句話想問一問杜姨娘。”常嬤嬤的目光從杜晗煙的身上移開,似笑非笑地看向虞氏。
過了好一會兒,杜晗煙才滿麵笑容地說道:“郡主天人之姿,才情過人,那裡是我們這些凡俗能比的,嬤嬤這話但是折煞妾身了。”
常嬤嬤倒是偏頭看向虞氏,雙眸微微一眯:“南夫人莫非是想包庇這個侍妾麼?”
“小憐,如何了?”杜晗煙迷惑地走過來,見她微微愣神,不由得體貼道。
“奴婢方纔問了夫人身邊的朵翠,說那嬤嬤還帶了一車的藥材和太醫,太醫一到就去郡主那兒了。”小憐一邊去屏風背麵拿坎肩,一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