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軒……”楚遙低呼一聲,趕緊也跟著跪了下來,“父皇要打要罰,女兒認了,私行離京是女兒本身的主張,當時謹軒都在江北了,天然管不住女兒,父皇就不要遷怒彆人了。”
“此次江北一行,災情節製得不錯,黎大人上了奏摺,朕深感欣喜。至於朱光虎和江北侯的事,朕也已有耳聞,等會兒老三給朕好好說一說,江北商賈的事,鎮北侯也來了摺子,將你們幾個都誇了一番。”睿武帝沉吟一聲,持續說道,“朕起初就說過,隻要你們做得好,自是要論功行賞。聖旨都擬好了,等會兒林公公自會去宣旨。”
睿武帝挑眉,似笑非笑地瞥眼看向文皇後,方纔她還承諾她不給小七討情的,這會兒還不是忍不住討情了。
“女兒一到那邊就見到了景央月,她公然有事冇事就跟著謹軒,要不是謹軒定力足,早就被她勾去了魂了。”一提及景央月,楚遙便像個孩子跟父母抱怨委曲似的劈裡啪啦說個冇完。
“你如許說來,是感覺本身情有可原了?”睿武帝冷哼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