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曉得了。”楚遙放軟了身子,靠進他的懷裡,嗅著他身上特有的味道,讓她放心。
不管如何看,他們這樁婚事,都是他這個南忠公府的庶子,配不上她這個金枝玉葉吧?更何況,能娶到他,是他這輩子都未曾期望過的事,她永久都不會曉得,接到聖旨的那一日,他是如何渾渾噩噩地度過的,乃至那天早晨他都不敢閤眼,就怕這是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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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頭……”南謹軒一看她的神采就曉得她又在胡思亂想了,忍不住點了點她的額頭,持續說道,“我隻是不肯意你在宮裡活得戰戰兢兢,在我身邊也要過得如許謹慎謹慎,我不肯意我敬愛的人如許辛苦,你懂嗎?”
見他如許說,楚遙更感覺本身太打動了,平時她老是謹慎謹慎的,這一次還真是體貼則亂了,一曉得有人給他挖了坑讒諂他,她就緊趕慢趕地跑去為他得救。
楚遙的長處就是知錯就認,回到驛站,才聽南謹軒說他一早就認出杜若的身份來了,他去過江北侯府,雖未曾同他說過話,但亦是照過麵的,隻是這位公子哥當時急著出門冇重視到他罷了。
“喂……”楚遙明顯並不對勁他如許沉默的答覆,相較於行動,她明顯更但願從他嘴裡說出些甚麼,她三哥曾經對她說過,像南謹軒如許外冷內熱的男人,讓他說些煽情肉麻的話或許會像要了他的命一樣困難,但是他會用行動來證明他的果斷和決計。
“放心。”南謹軒答覆地極輕,口氣裡卻多了幾分慎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