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老夫人抿著唇,朝他們揮揮手,表示他們先下去。
不過話又說返來,江北侯也是個明白人,曉得本身是靠著太後的裙帶乾係纔有了現在的爵位,因此倒也並不仗勢欺人,隻可惜江北侯本身是個明白人,侯府那些親戚部屬卻並非大家都如他這般有自知之明,是以江北侯府在江北的名聲也並不太好。
相較之下,倒是江北侯的宗子景隋榮有些小才,隻可惜因為是家中獨一的孫子,被老夫人也是寵得過了頭,小聰明有些,卻打動莽撞不足;反而景央月是真的有幾分聰明,但她亦是自視甚高,還多了幾分無私;至於填房所生的女兒,則因為早產體弱多病,很少呈現在世人麵前。
“回老夫人,有人匿名投了信,說是侯爺之前吞了大筆賑災款,現在這信已經送去了知府那邊。”陳大人焦心腸說道。
“不成能。”老夫人忙不迭地辯駁,她兒子是甚麼性子她內心明白,他固然冇甚麼雄圖弘願,但是毫不會做如許貪贓枉法的事,他就算有這個心也冇這個膽。
就在兩人說話間,江北侯夫人倉猝走出去,低頭在老夫人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老夫人麵色一白,本家那人倒是淡淡勾唇。
老夫人見他們二人這般反應,重新坐了歸去,逼迫本身沉著下來。
“派人去知府那邊探聽一下環境。”老夫人再有本領,也不過是個後宅婦人,那裡真的曉得這些事,這會兒子出了事,她還冇從哀痛裡頭規複過來,府裡又接二連三地出瞭如許的事,如何不叫她頭疼不已。
旋即,老夫人也不再多說甚麼,倉促分開了,徒留本家那人獨坐在廳內,那人隻是煞有其事地摸著鬍子,老神在在:“倒要看看,這一家子還能翻出甚麼花腔來。”
陳大人和梁大人互視一眼,默不出聲。
“老婆子已經讓人送信去都城了,該如何做,就看皇上的意義了。”老夫人麵無神采地迴應道。
這一次,南謹軒和楚遙是想到一塊兒去了,江北侯在江北的職位實在難堪,雖為太後孃家人,但是冇幾小我手裡有實權,也幸而鎮北侯是個不愛理事的,才由得江北侯府在江北占得一席之地,不然如果換作其彆人,那裡能容得下這麼一家人。
這倒不是江北侯犯的事,這是景家旁係的一個庶子惹下的事,老夫人不肯讓人損了景家的名聲,便讓兒子將這件事給平了下來,卻冇想到這件早已安靜的事又峯迴路轉,這個時候被捅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