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曉得義母姓甚麼,寄父姓夏,義母便跟了寄父的姓。”容修抿了抿唇,隨後又道,“對了我有信物。”
說話間,他從袖中拿出一塊紅色的玉佩,晶瑩剔透,上麵刻著一個‘文’字,楚遙對這塊玉佩非常熟諳,因為她母後身邊也有一塊一模一樣的,傳聞是外祖母特地著人雕的,文家的女兒一人一塊。
“穎兒的母親,叫文淺語?”楚遙問道。
公然,容修眸中迷霧散儘,單膝跪在楚遙的麵前,驚地楚遙後退了一步,眸中閃過訝異之色,有點摸不著腦筋,他這是要做甚麼?
皇後的孃家文氏一族,乃是淩國的建國功臣,文家幫手了幾代帝王,算得上淩帝身邊的純臣,而每一代淩帝也都賜與文家保障和信賴,文家女子嫁入皇家,不是皇後便是貴妃,所生的皇子不是為帝者便是王爺,風趣的是文家卻從冇有產生過外戚乾政之事,反而沉默地立在皇家以後,算不得天子的寵臣,但是在皇家遭受災害之事,文家總能第一個站出來保護。
“我聽阿展說你常日裡喜幸虧房裡看書習字,想來也該是個飽讀詩書的。”文家女子皆是才情過人,固然母後不肯多提姨母,但是她曉得母後實在很馳念她,一個能讓母後如此惦記的幺妹,定然也是不會差的。
“言公子?”容修見楚遙麵色慘白,不由得檢驗是不是本身太不知好歹了,人家都這麼幫他們了,他竟然還不滿足,趕緊煩惱道,“對不起,是我太莽撞了,如果不便利也冇乾係,我隻是……”
楚遙也不曉得本身那裡來的自傲,就感覺穎兒便是姨母的女兒,或許是她笑起來的模樣和母後房裡那張姨母的畫像一模一樣。
“你放心,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楚遙嘲笑,敢動他們文家的人,最好是命夠硬。
她俄然想起來本來宿世她見過穎兒,在文府的門外,她好不輕易求得母後同意出了宮卻被送去了外公家,她正不歡暢著,上馬車時又被一個小乞丐抓著裙襬,臟了她的新衣裳,氣得她叫了侍衛將那小乞丐打了一頓,直打得她奄奄一息,她纔出了口氣,厥後分開的時候聽門口的侍衛說這小乞丐當場就斷了氣,被另一個小乞丐帶走了,當時候性命在她眼裡就是螻蟻,一個回身便健忘了這些事。
“她身材不好,大夫叮嚀了每日都要歇息足時候,偏她的性子又愛鬨騰……”容修的言語中不乏對這個小丫頭的寵嬖,先前的少大哥成也褪去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