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既然是要投考百川書院,就該是探聽過百川書院了吧?百川書院是都城除了國子監以外最著名的書院,端方甚多,軌製嚴明,凡是在學期間肇事者一概辭退,更彆提是那些尚未插手測驗的門生了。”楚遙似笑非笑,“公孫易憑著卓家,即使不去百川書院,今後也是不愁吃穿的二世祖,但是兩位若在都城鬨出了甚麼事,必然會被打消資格。”
楚遙一怔,旋即淡然一笑:“鄙人姓言。”
“如此……就費事公子了。”陸舫也不是個矯情的人,固然心中對楚遙始終存有幾分迷惑,但還是被她壓服了。
楚遙並不是愛多管閒事的人,路過醫館聽到裡頭有些個喧華連頭都冇轉,倒是在聽到一個熟諳的聲音時,腳步微微頓住。
“這……鬆葵草本是罕見,摘下以後也隻能存放五六日,女人冇有按預先說好的時候來取,我們天然是要賣給彆人的了。”掌櫃皺眉,在商言商,他總不能為了一句空口的承諾讓這鬆葵草白白地華侈了吧?
“對了,說了那麼多還不曉得公子貴姓大名。”寧遠俄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