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朕心疼,一國帝王的傷向來不答應任何人瞥見,那麼多年,朕憋在心中,疼的都已經麻痹了……做帝王難啊。”北翼皇大手拍著炎辰洛的肩膀,語氣滄桑。
“如此就好,朕心中對於他們做的事情過分了,但是他們對朕做的事情更過分,皇宮現在也毀了,統統的事情就讓他像是雲煙消逝了吧。”北翼皇感喟一聲。
“父皇,兒臣明白,兒臣明白。”生在皇宮,炎辰洛把守了各種事情,他曾經也曾想過天子的難處,老是一副嚴肅,但是那嚴肅之下倒是不為人知苦澀。
炎辰洛心中甚是欣喜和北翼皇又聊了幾句,便起家拜彆。
“不,你太不體味你四哥了,他對朕的芥蒂很大,如果朕親身聘請他不必然會來,倒不如老八你去聘請。”北翼皇說的很誠心。
炎辰洛一怔,思考一下點頭:“嗯,見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