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衝出去。”齊師爺疾步向牢外衝去,一邊喝道:“出去後全貼著河邊走,彆趕上巡夜的金吾衛。”
“不曉得。”
蘇子昂道:“我倆想等此事略有端倪時,再向二位真人稟報。”
“唉、”齊師爺一聲長歎,忽地想起了甚麼,伸手一摸腰間,頓時神采慘白的大呼:“壞了,腰牌掉了!”
“那統統倚仗齊師爺了。”鄭七指對齊師爺甚為恭敬,說啥信啥。
烏木腰牌非常詭異,蘇子昂曾在太華派黃龍穀常子達手中接過一模一樣的一塊,恰是烈火峰叛徒蔣明之物,萬冇猜想竟又在齊師爺腰間偶爾摸出,兩塊腰牌獨一不之處,便是上麵的描金數字。
蘇子昂等人昨夜先將許宅牢內的人全數救出,待武六七和姚中天上值後,從德陽門中將雲家班的人放出,臨彆之際,蘇子昂將從齊師爺懷中摸出的銀子,加上兩塊金餅順手塞給雲班主......
“不是啊。”
牢房內空無一人,兩團人影悄悄的趴在空中,齊師爺用腳一勾,倒是兩名許府仆人打扮的男人,他立即一聲驚叫:“賊走了咱登門。”
許府後院的牢房中,牢牆四周無窗,空中上陰暗潮濕一片,充滿一股腐臭味道。
洛都入夜後宵禁,許宅中人聲鼓譟,火把亮徹寒夜,金吾衛該當在不長時候內趕到,一行人不敢逗留,貼著岸邊向鄭七指宅院逃去。
“不曉得,機警虎必然能找到。”胖頭魚晃著大腦袋,說話慢悠悠的,一字一句顯的樸素誠懇。
蘇子昂嗬嗬一笑,道:“宋大哥放心,我一貫運氣好。”
“七爺莫慌,此事交給鄙人善後。”劉師爺滿腔自傲,答允道:“幾名大族蕩子外加一群惡棍,滿是吃閒飯的貨,鄙人派出精銳人馬脫手,絕無後患。”
“鄭七指人長甚麼模樣?”
鄭七指開門見山:“齊師爺,又得你脫手解難了,機警虎仨小子讓刁癩子一群人抓走了。”然後就將劉繁華說的話,重新複述一遍。
“撤?”
“要金餅何用?讓我來奉告你吧。”武六七板動手指數道:“有了金餅,哥帶你去逛胭脂巷,吃漿水巷張大脖子做的小籠包,去胡姬酒坊吃倍兒香的炭烤全羊,焦黃的吊爐饢餅,喝三勒漿、龍膏酒,傳聞胡姬酒坊的廚子和待女,全來自西域......”
“鄭七指現在不見了,你能找到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