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仁見他不說話，又道，“完顏求德，你可要想清楚，你們每年給契丹人進貢五隻海東青，那但是白給，你們能從契丹人那邊獲得甚麼？屁都冇有一個！
楊懷仁佯怒問道，“這也不可那也不可，那你說如何辦？”
楊懷仁點頭，“哎呀，冇有誠意啊，太冇冇有誠意了，我已經做出了這麼大的讓步了，冇想到你們女真人做買賣一點誠意都冇有，太讓我寒心了……”
他再要開口，楊懷仁抬手製止了他，“行了，你也不消一隻一隻往上加了，你不感覺吃力，我還感覺費耳朵聽你廢話呢。
事情總要一步一步來，一點點的把籌馬降下來，起碼讓對方感覺你也是在艱钜的放棄一些好處，最後不得不遵循他們的誌願同意最後的前提。
不如如許，你們女真部每年不是給契丹皇室進貢五隻海東青嘛，我呢，也未幾要，也要五隻，你看如何？”
可他的小命都在人家手上攥著呢，買賣上人家也是處在把握主動權的一方，完顏求德也冇有任何體例，隻能持續還價還價。
楊懷仁作出一副掏心掏肺的模樣來，語重心長地說道，“完顏求德啊，我也曉得你的難處，更體味你們女真人餬口在契丹鐵蹄之下的苦處。
完顏求德不好直接回絕，隻好持續賣慘，楊懷仁實在明白他換了體例，在完顏求德內心還是跟硬搶冇甚麼彆離。
見完顏求德神采不但冇好轉反而更慘了，楊懷仁也做出一副難堪的模樣，“完顏求德，這還不可？你們到底有冇有誠意？”
但一百石白米換一隻海東青，這代價也太氣人了，完顏求德感覺既然楊懷仁不在乎錢，那麼起碼他能夠在兌換的比例上，再做出一些儘力，如許起碼還能給女真部多賺一些糧食返來。
楊懷仁上前把完顏求德扶了起來，這是完顏求德之前向來冇有過的報酬。
完顏求德畢竟是個販子，貳內心已經看出來，五隻的數量，這差未幾也已經是楊懷仁的底線了，或許楊懷仁也是在跟契丹人負氣，以是這個數量有點特彆。
完顏求德更傻眼了，本來覺得楊懷仁終究善心大發，改了主張了，可冇想到他不過是換了一種體例索要海東青罷了。
完顏求德哭訴道，“國公爺明鑒啊，這可不是我們冇有誠意，而是每年拿出十隻海東青來插手到買賣中，我們實在也是拿不出來啊。”
能夠說是捕一隻少一隻，女真人把海東青視作他們的神鳥，以是每年捕獲海東青幼鳥的數量，也都是嚴格節製著的，他們也驚駭現在捕獲的太多，將來這類神鳥絕了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