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擂台場中,虎鋼牙與那人高馬大的‘大分舵主’,早已相互擺開架式。‘虎鋼牙’因本場並無掌控,便也並不搶先打擊,而是等候對方先行出招,以便察看敵手的招式套路。而那‘大分舵主’,見虎鋼牙警戒極強,便說道:“那鄙人可就在理了!”說罷,“忽”地一拳,便朝這虎鋼牙的頭頂戴的皋比帽子打去。本來,此人高馬大的‘大分舵主’,倒是不擊打虎鋼牙胸口頭部等關鍵,便是用心將虎鋼牙頭頂那顯眼的皋比帽子打落在地。這較著是要對虎鋼牙,心存戲耍了!
而這‘小分舵主’剛一歸座,便聽‘鷹鐵爪’說道:“快將那之前與我敬酒,並陪我過招的分舵主叫回,本場再給虎兄下注,風險很大啊!彆讓他將那四錠金元寶,也輸了去!”
虎鋼牙見本身的帽子,剛一上場,便被對方揪下,當真氣急廢弛,正所謂:士可殺不成辱,這虎鋼牙如何忍得?幾近與此同時,虎鋼牙肝火上衝,縱身躍到半空,飛身一拳,便又是朝那人高馬大的‘大分舵主’頭頂擊去。這一拳,虎鋼牙已用上儘力,倘若一拳擊中,非將對方頭骨擊碎不成。
本來,剛纔虎鋼牙跳入場中後,那之前與‘鷹鐵爪’過招的‘小分舵主’,便也離座,拿著鷹鐵爪分給本身的四錠金元寶,去給虎鋼牙下注了。固然場上出了變故,但現在,也早已到了場外的賭桌邊。而鷹鐵爪自是,想將其叫回。
可誰想,這與虎鋼牙對陣的‘大分舵主’,隻因本身人高馬大,手臂更長,見虎鋼牙來拳,雖是滿手虎牙,極是威猛,卻也是不閃不避。待拳頭到麵前之時,自是將頭後仰,這虎鋼牙的拳頭,天然是差了些許,未能擊中對方臉部。而這‘大分舵主’,因本技藝臂更長,本身先出的那一拳,卻已經觸及到虎鋼牙頭頂的皋比帽子了。而就在此時,虎鋼牙一拳打空,這‘大分舵主’,拳頭觸及虎鋼牙頭頂皮帽之時,這‘大分舵主’,忽地變拳為爪,正抓住了這虎鋼牙頭頂所帶皋比帽子的一隻老虎耳朵,隨即向後一拽,便將虎鋼牙頭頂所帶的皋比帽子,扯了下來。
這‘小分舵主’正想著,還未回到看台,便聽看台上有人說道:“哈哈!那小分舵主,終究歸去了!這下,我倒是敢去下注了!要不也是擔憂,又出了冷門,本身的下注,再打水漂了!這場那虎鋼牙和這位大分舵主比試,我去押注虎鋼牙分舵主必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