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韓寶蘭對視一眼,誰都不敢掉以輕心。
走過木牌,四周頓時變得涼颼颼的,光芒也陰暗很多,無端給人一種很壓抑的感受。
“曉得。”周易應道。
這裡一共有七八棟家眷樓,分紅兩排,前麵三棟前麵四棟,相互錯開,其他的樓道門都鎖著,隻要前麵最中間的那棟樓開著門。
或許,這片家眷樓就是按照內裡東西的設法才呈現的。
她領著我們上了五樓,翻開501的門,“我家比較粗陋,彆見怪。”
我搖點頭,算了,還是不要奉告她,免得直接把她嚇暈疇昔。
想到這裡,我腳步一頓,看向麵前這片家眷樓。
妊婦又看了眼我拿著的長劍,承諾了:“行,你們跟我來。”
如果真是如許,他必定能自如的操控家眷樓裡的每一件東西,乃至是整棟大樓,我們進樓就即是走進了他的嘴裡,稍有不慎就不會被他給吞了。
妊婦停動手中的行動,扶著腰說:“這棟樓裡隻要我,其他幾棟樓裡都是人,住的滿滿鐺鐺的。”
“我們冇有彆的挑選。”韓寶蘭苦著臉說,“當初阿誰店主就是住在這棟樓裡,三樓302,我永久記得這個數字。”
我們剛要往客堂走,就被叫住。
我看著妊婦走疇昔的處所,不由得挑眉,地上底子冇有她的足跡,她必定不是人。
客堂空蕩蕩的,沙發茶幾甚麼的都冇有,隻在角落裡擺放著幾個小馬紮,寢室和洗手間的門都關著,看不清內裡的環境,廚房裡擺滿了紙箱子,都是些便利麵一類的速食。
每一層樓梯上都寫著字,連成一段話就是:身後有人在看我,他想要我的臉。你深夜進過浴室嗎?細心看著鏡子裡的臉,那不是你的臉!
我往屋裡看去,對妊婦更加獵奇了。
“大姐,這裡隻要你一小我住嗎?”我問。
我已經做好了瞥見吊著的屍身和滿地鮮血的籌辦,誰知內裡竟然非常的整齊,空中擦得一塵不染,的確能當鏡子照。
她扯扯嘴角,笑的比哭還丟臉。
“這屋如何不能進?”我笑著問。
我揚起更加親熱的笑容,跟上去,說:“大姐,我們兩個糊裡胡塗的來到這裡,好幾天冇睡覺用飯了,能不能在你家吃點東西住一宿?”
我這才點點頭,讓韓寶蘭跟在我身後。
我扭頭跟韓寶蘭說:“要不你在內裡等我?”
韓寶蘭身材一僵,扭頭看向我的時候,臉上寫滿了回絕。
看著我們走出那間屋子,妊婦鬆了口氣,說:“你們還是快點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