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此人一驚擾,趙與願凝集了半天的內力頓時渙散開來,重又歸於丹田,緊跟著深身便像是散了架一樣,冇有一絲力量。幸虧他平時根底打得踏實,不然這股真氣幾乎就岔入了岔路!
他嚼了幾口乾糧,心想這個說話的機遇可貴,不要表示得像個飯桶一樣,卻遲誤了閒事。嘴裡清咳一聲,向那女子表示不想吃了,正要開口動問她的尊意如何,卻見那女子收回乾糧,脫手如電,又封住了他的啞穴。
誰知那女子收好綁繩以後,看也不看他一眼,吹滅油燈翻身上床。
最後一天,趙與願一大早就預感到將要產生甚麼不平常的事情了,因為綁匪們在淩晨趕路時,竟然把他平平整整地搬到了一輛豪華馬車的車廂裡,在他臉上亂塗亂齊截陣以後,正式告訴他明天將要扮演的角色是一名生了病的大族少爺!
第二天淩晨,昨晚那男人拍門進房,和女子一起重又把趙與願五花大綁,提出去藏在菜桶裡,然後趕車上路,他那一泡長長的尿直到中午在一片樹林裡歇腳時纔算處理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