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悅菱的解釋,黎翊鬆了一大口氣。
悅菱的話讓黎翊的明智一點一滴迴歸,他的思路稍稍平複了一點,帶著不成置信地眼神看著她:“這是真的?”
他悄悄捧起悅菱的臉,細心察看她臉上的傷,心疼地說:“媽媽又用荊條打你了?疼不疼,要不要我去給你熬點草藥。”
但就在昨早晨,他聽到了一個動靜。李院長把他支開,不過是為了把小菱送到邊疆的營地裡去,賣給那些男人做宣泄品。
他瘋了似的往回奔,但夜裡山路不通車,孤兒院地處深山,從鎮裡趕返來時,天已經亮了。他情感衝動地去找李院長,李院長在歡迎客人,彷彿很忙,隻把他拉出來,悄悄奉告他小菱或許在雜物房。
但是,誰能奉告他,她無所遮攔的衣衫,另有渾身的傷痕和吻|痕,究竟是如何一回事。
悅菱的表示讓黎翊肉痛得冇法呼吸。
“不……這不是真的……小菱不成能,不成能……”眼淚終究節製不住的滴落,打在了悅菱的肩膀上。
他急倉促趕過來,小菱公然在雜物房裡睡著了。
換做昔日,她早已經起來乾活了。但昨夜裡體力透支,竟讓她一覺睡到了太陽升起。
“小菱……不……如何會如許……”他冇法節製地重喘著,心口高低起伏,壓抑著即將發作的感情,將眼淚生生摁下去。
統統會變得這麼快?
隻見李院長十九歲的女兒,李姍姍,正站在門外,帶著一種又妒忌又挖苦的神采看著悅菱和黎翊。
“我……冇,冇有。”想到昨早晨產生的事,紅暈再次染了她的臉頰。
悅菱嗯了一聲,在草垛之上翻了個身。
哢的一聲,雜物間的門被翻開了。悅菱想睜眼,但夢魘揪住她不肯罷休,她用足力量,終究隻是沉沉地歎了口氣,又癱軟了下去。
“冇事的,小菱,”他深深地看著她,“今後我再也不會分開你一步,我不會再讓媽媽把你賣給任何人。”
感遭到黎翊在顫栗,悅菱覺悟過來,忙扶住他的手臂:“不是的,翊哥哥,我冇有被誰欺負。我從營地裡逃了出來,那些人冇能把我如何樣。”
“翊哥哥……”掙紮中,悅菱總算展開了眼。
“喲!一對野鴛鴦,正在這裡你儂我儂呢!”俄然間,一聲鋒利的諷刺從門口傳來。
黎翊聽著悅菱的陳述,忍不住握緊了她的手。
見到悅菱醒來,黎翊衝動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小菱,你有冇有事,誰欺負你了?你奉告我,我必然替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