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尾上,夏芍藥寫了厚厚一封家書過來,此次便是好動靜,夏南天看過了信以後歡暢的抱著小安然在院子裡連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

大師現在都形單影隻,獨夏景行過起了雙宿雙棲的日子,怎不令人妒忌呢?

二人商討好久,還是感覺這奏摺不好寫……實在是冇甚麼可寫之處。

他這妹子算是有救了,活了大半輩子倒越活越虛榮了,凡事看不穿。華陽大長公主府上孫子的妾室,豈是那麼好當的?就算是生了兒子,那也在正室膝下,與妾室何乾?好笑夏南星倒還當本身家裡與華陽大長公主府結上親了普通,才接到女兒一封信便急吼吼的過的誇耀。約莫感覺兄長落魄了,她總算也在兄長麵前揚眉吐氣了一回。

寒茂發內心還掛念著夏芍藥,傳聞夏景行出事了,隻覺天意如此,隻夏南星分歧意,隻感覺自家現在攀上了華陽長至公主府,身份不一樣了,天然不能讓兒子娶個孀婦進門,不吉利。再說了夏芍藥現在可冇甚麼嫁奩,正房是做不了了,偏房倒能夠考慮。

雖曉得平話的先生也是在扯談,不過是調派心焦,更讚平話先生講到豪傑就義,便慷慨激昂,講到後代情長,便愁腸百結,替那離亂的小後代掬一把憐憫之類,一齣戲講的非常熱烈,夏南天常常看完都要打賞個幾文,抱著大孫子心對勁足的分開。

夏芍藥當初跟著糧車往邊關去了,除了鏢局與車馬行的人曉得,旁人竟是再不曉得的,隻當夏景行戰亡,她做了未亡人便不肯再出來,寒茂發也當如此。

燕王接到賢人的信,倒是好一通感慨,他總算在這封信裡感受了一番父愛。

這麼一日三餐的喂下來,到了三月裡,接到閨女報安然的家書,小安然總算又規複了當初圓滾滾的身材,且……小傢夥將他娘都丟到了腦後。

她還在信裡講,遼先人到中年,性子倒是倔強,關在應州府衙,坐在牢裡身板兒還挺的筆挺,倒好似坐在延昌宮裡呢。

駐守朔州的遼將既然曉得了遼後的行跡,便不敢欺瞞下去,一麵派人去往幽州報信,想與耶律德光商討一番如何救援於後,一麵往上都城中傳信,免得可汗會在找不到皇後的環境下做出甚麼過激的事情。

祖孫倆或在茶館花十幾文大錢喝杯粗茶,鹽水花生,香糖果子,就坐在大廳裡,聽平話的先生從豪傑豪傑講到後代情長,小安然聽的半懂不懂,直打磕睡,夏南天卻覺半生繁忙,現在纔算過了幾日安穩日子,如果女兒跟半子能夠安然返來,此生就美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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