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昨日就磨纏了他大半日,也想跟著去莊上消暑,被夏景行一巴掌拍了歸去,”暑熱都這去了,你消個哪門子的暑?我這是去乾活!乾活!“
夏南天父女倆都氣的好似平白吞了隻蒼蠅普通,再好的涵養這會兒也是一肚子火氣,夏芍藥那裡還坐得住啊,站在埋頭齋正堂裡就召了府裡眾仆來訓話,今後凡是敝宅來人,十足打出去!
劉氏內心對小姑子是窩了一肚子的火,做了不要臉的事兒,竟然還敢大聲的嚷嚷,也不怕彆人曉得了。如果她失了純潔,早一頭撞死了。
寒取親身去內裡探聽,卻本來是華陽長公主府上的孫男,其父乃是華陽長公主次子秦瑱,現任著戶部侍郎,身上又有個輕騎都尉的爵位,此次隨駕,府裡現在還留著秦家的二公子,因是陪侍父親,到得洛陽城生了病,這才單獨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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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卻深恨閨女一貫伸手跟孃家侄女討要風俗了,見到好的金飾衣衫再走不動道兒,就想著占為已有,終究在這上頭跌了根頭。
孃家哥哥出息了,寒向藍也有幾分麵子。
秦少宗道:“不簽賣身契也行,劉保去抓了落子湯來,帶幾個婆子去敝宅,盯著那丫頭把打胎藥喝下去,留個二十兩銀子養身子便可。讓她今後找個誠懇的人家嫁了,彆見了男人就鬆褲腰帶!”話裡已經帶了膩煩意味。
他一拍桌子就定了下來,“明兒我帶著大郎跟二郎拿著玉佩去秦府,問問看那邊預備如何辦?”
倆兒媳婦跟兒子都擠了出去,挨挨擠擠頓時將寒向藍的屋子擠的滿滿鐺鐺。寒取臉上更掛不住了,一腳踢翻了妝台前的竹製坐墩,“都是你常日嬌慣的她不知天高地厚,禮節廉恥!”揮手又將妝台上的木製漆繪妝匣給打翻在地,頓時叮叮鐺鐺一匣子金飾全掉到了地上,打頭掉出來的一支金錯玉簪子落了地,那上麵打磨的薄薄花瓣的玉片兒便碎了,寒向藍頓時心疼的叫一聲,夏南星才發明,這隻玉簪子她竟然向來未曾見過的。
埋頭齋的婆子立時出去了四個,上前來便要扯夏南星,夏南星去推這些婆子,直喊,“哥哥你就要睜眼看著侄女將我丟出孃家門去嗎?”
事到現在,夏南天這條路走不通,便隻要本身親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