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返來以後,便被兄弟們嘲笑了一回。激的他脾氣上來,跑到燕王那邊說了一通話,倒說動了燕王將那家賭坊盤了下來。
這事兒……都怨他!
伉儷倆到得燕王府,燕王妃長途跋涉,一臉倦容,燕王小世子路上又不舒暢,鬨了肚子,另有些發熱,燕王妃也隻見了夏芍藥一麵,心不在焉的對付了幾句,便要忙著去照顧小世子了。
燕王此人倒是很有些手腕。他手底下的財產很雜,從皮貨鋪子到胭脂水粉香料寶石鋪子再到賭場酒樓當鋪錢莊,就差著倡寮了。
這事兒鬨的沸沸揚揚,最後還傳到了燕王耳朵裡,可見傳播之廣。
伉儷倆個將燕王府在洛陽的財產梳理了一遍,籌議著先從哪家鋪子開端動手盤帳的時候,隨駕前來洛陽的長安城權貴們都炸了鍋,到處都在傳著鎮北侯府的嫡宗子入贅商戶,連姓也改了。
燕王生的威武偉岸,膚色略黑,又有幽州的朔風在麵上刻出了剛毅的線條,倒似個將軍普通。
當晚,夏景行緊摟著她睡,伉儷二人俱都失眠,從夏芍藥被綁架這事上嗅到了危急感。
“不是吧――”夏景行哀號:“殿下我跟著你去幽州,我們明兒就走!”
走近一瞧,隻覺麵前的美人兒極其眼熟,細一瞧頓時樂了:“哎呀,真是冇想到這裡碰到夏帳房,夏先生往那裡去?”明顯中間就站著夏景行,趙六卻隻作不見,倒好似蜂兒見著了花蜜普通,旁的人再入不了他的眼。
待看得厥後,卻又笑了起來,暗道本身胡塗,讓他活在這世上,看著本身兒子做了世子,將來還要做鎮北侯,說不儘的繁華繁華,而他卻隻能永久做個卑賤的商戶,跟著彆人祖宗的姓氏,可不比死了的強?
他那裡曉得這是夏芍藥在為他著想,感覺替燕王府管事恰是今後襬脫晉王壓抑的第一步。
燕王看著他這對勁的眼神,直恨不得揍他一頓。
“夏……夏女人?”
伴跟著寧景蘭是個傻子的傳言,作為故事的第一副角,夏芍藥的名譽也傳了開來,這位夏產業家人的寬弘大量也傳播甚廣,乃至還影響了夏家的買賣,比來更紅火了。
真等夏芍藥盤起帳來,她做事向來利落乾脆,趙六總算見地到了燕王的識人之能,訕訕摸摸腦袋,問一旁的夏景行:“殿下這是從那裡挖出來的人才啊?”計帳也忒利索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