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諷刺完了他,又與他談起燕雲十六州的兵防,催促他:“不如此次你就跟我走?跟你家小媳婦兒說清楚,去幽州隨我建功立業去。我瞧著遼國意向,恐怕大發兵器就在這一二年間了。”

燕王見他這般模樣,倒好似哪個牢房裡出來的犯人,好生諷刺了一回:“這是誰家後院裡跑出來的小媳婦啊?”

夏景即將腦袋深深的垂了下來:“……”竟然無言以對的模樣。

她的模樣比之姚仙仙可差遠了,就算是掛了牌子,可也比不上姚仙仙的報酬。

寧景蘭這些日子被她帶出去插手了幾次宴會,除了各皇子官員彆院停止的,另有本地官員內眷宴請。

夏景行捧著酒罈子美美灌了一口,向燕王抱怨:“殿下是不曉得,我被媳婦兒關在家裡看了兩天的帳,麵前都是帳本子在晃。”這招太狠了,一下就打在了他的七寸上。

男人食髓知味起來,又正值盛年,還是一件很可駭的事情。

他這幾年駐守燕雲十六州,事事需求親力親為,這會兒倒是替夏芍藥說了句話:“你媳婦如果個男人,我倒是好請了來替我去軍中管糧草。”還真是位人才。

跟著迎返來的四名大丫環聽得這名兒,便掩了唇兒笑。

燕王大笑:“據我所知,可不是你挑的人家,而是人家挑的你吧?!”

夏景行既向姚仙仙保舉了此人,轉頭便跟燕王殿要了幾個可靠的部下,盯緊了寧景世的行跡,待得他在賭坊裡輸的頭昏腦漲之際,燕王部下隻消裝做財大氣粗的模樣,賭個幾次,非論勝負,隻提一提姚仙仙就好。

晉王將人交到他們佳耦手上,以晉王護短的性子,這兩兄妹不管哪個有個差池,恐怕他們伉儷倆都免不了要被問責。

燕王總感覺本身冷情,打小在皇後宮裡謹慎的長大,既要看著皇後的神采行事,還要顧慮著太子的身份職位,到了封地以後,也多不喜奉承的部屬,總感覺這等人最喜欺上瞞下。

他說的彷彿很有事理的模樣。

三皇子算是養在皇後膝下,卻也並非甚麼受寵的皇子,夏景行就更彆說了,老侯爺過世以後,他在鎮北侯府的存在感很低,常日在宮裡住著,放假回家的報酬,不說也罷。

值此燕王苦悶之際,寧景世的到來可算是給他添了些高興的佐料。

帳房苦著臉去處晉王世子回話:“寧哥兒……花的也太豪闊了一些。”端莊比他這晉王世子開消都大。

既然寧景世沉淪,那就贖回家裡來隨他如何鬨騰,隻彆在洛陽這地界鬨出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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