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人對夏大將軍要踏進鎮北侯府去回收宅子表示獵奇,很想采訪下他對此事件的觀點,或者心中感觸,可惜很多人都親目睹過他與晉軍在承天門一戰有多殘暴,當時阿誰渾身浴血的年青將軍砍人如切菜剖瓜,非常駭人,那裡還敢尋根究底的詰問。

寧景世驀地要起家,扯動了肋下傷處,立即叫出聲來,“她她……她敢?!”

“她有甚麼不敢的?手指頭都快指著為孃的鼻子了。這媳婦你到底要還是不要?!”

蕭南平氣的在兒子手上敲了一記,卻聽得他鬼哭狼耗的□□,“先彆管你外祖父如何了,你媳婦兒我倒是管不了了,她跑到我院裡去跟我說了,說你們要和離?!”

對於蕭南平來講,前半輩子過的順風順水,前麵不順也隻限於伉儷形同陌路,兒子好賭,女兒姻緣不順,她曾經覺得這已經是最糟糕的局麵了。

“不管是哪家子的女兒,婆家跟逆賊都有了連累,除了和離莫非另有彆的門路可走?彆哪天等著被扳連抄家砍頭!”

“我說我要跟世子爺和離,今後橋歸橋,路歸路。大師誰也彆遲誤誰。”

“她莫非說錯了?”

她舉目四下張望,但見這府裡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皆是平常見慣了的,常日不感覺有甚麼,這時候卻感覺沉淪難捨。

閆家倒是數報酬官,此次並未連累到兵禍當中來,今後仍在宦海走動,不說麵子的夫婿了,不管如何再找也比寧景世強。

閆家來人將閆幼梅的嫁奩都盤點了拉走,閆家與寧家今後再無乾係。

蕭南平凜冽的目光在兒媳婦麵上掃過,“你這是落井下石?”她本來還想著,侯府的財物被登記入庫,到時候好歹另有兒媳婦的嫁奩,如何也能支撐一陣子了。

爵位不收回來,莫非等著看笑話嗎?讓寧景世某一天帶著禦賜之物進當鋪抵押賭銀?

真正的痛苦,是從雲端跌到了泥濘。你覺得天下隻要雲端,但是等跌下來以後,你才氣明白,泥濘纔是大多數。

“你說誰是逆賊?!誰?”

寧景蘭還未再嫁,她的嫁奩票據也在,蕭南平不得已之下,催促了她盤點本身的嫁奩,先存放在痷堂裡也好,總好過全被收返國有。

蕭南平的眼裡都要噴出火來,恨不得將閆幼梅給燒成灰。

“婆婆如何不說說世子是為何受了重傷的?綁人孩子訛人財帛,這如果常日裡送到官府打完了板子恐怕都夠得上放逐了。我一介婦道人家,不懂律法,卻也曉得這事兒做的很缺德!也就是趕上了這當口抄家奪爵纔將這事兒平了。為了今後不被扳連,還是和離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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