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帝聽完晉王的話,頓時笑出聲來:“皇弟想多了,正因為徐克誠管了京郊大營很多年,營中已成舊例,纔好換個年青的官員將舊例推倒重來,免得營中將士思惟僵化,因循保守,不思改革,衍生出很多陳腐條例來。徐克誠也是時候挪挪位子了。”
夏景行一臉謙恭將徐克誠送出了營,倒讓聶梅內心發笑,這兩個老的小的都似狐狸,甭管老的對小的多少不忿,小的對老的內心有多少防備,起碼大要上還是很敦睦的。
徐克誠前腳離任,後腳就往宮裡去麵聖,還要自謙幾句,將夏景行誇了又誇,隻道年青人有乾勁,懷化大將軍又是疆場上曆練出來的,擔此重擔最合適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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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克誠年逾五十,假定冇產生夏景行前來接管軍權之事,他自認還是齊帝親信,就算是與東宮暗底裡聯絡,也感覺此事定然是瞞過在深宮內養病的老皇的。隻是冇想到齊帝神來一筆,不但派了夏景行前來代替本身的職位,還派了禁軍統領聶梅帶著一隊禁軍隨行。
齊帝接過夏景行的奏摺翻看了一遍,氣的差點將奏摺扔下去,“好個徐克誠,這麼些年就是這麼亂來朕的?!就算京中無事,可軍紀如此疏鬆,真不敢設想如有告急環境,如何整兵待發?”
齊帝一歎:“徐克誠也算很多年忠於朕的,隻是邇來……”本來覺得忠心耿耿的,一比及他抱病,就迫不及待的向新君示好,實在令貳心寒。
太子監國這些日子,自發得權益在握,朝中很多人事任免,平常政務俱都要聽取他的定見,但夏景行的任免卻完整未經他手,的確是給了他當頭一棒。
在他的職位題目上,太子與晉王倒是早早達成了分歧,從聽到召他回京任職的聖旨以後,都憋著一口氣想將他閒置起來,為此不吝調集了部下親信開會,如何給他一個彆麵又無實權的職位。
可惜比及夏景行才進京,齊帝就召見了他,汲引他接辦京郊大營軍權。
貳內心冷靜往夏景行腦袋上貼了個凶險的標簽,再不敢包庇這些人:“既然他們不聽號令,那……那夏大將軍就按軍律來措置就好。老夫年紀大了,精力不濟,很多事情都有些記不清楚了,何況陛下既將管束將士的擔子交到了夏大將軍手上,今後這些事情……老夫也就不便插手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