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郡主本來要找寧謙計帳,卻被寧景蘭死拖活拽給拉住了,“娘,這是我求父親的,也不是父親身作主張。”

夏景行也知皇家之事與趙六說不明白,遂按下不提,回家與夏芍藥提了一番接到聖旨,被調回長安城,今後要長居長安,家裡人恐怕也要跟著去了。

夏景行拍拍他的肩:“趙六哥幾時見到燕王殿下說要回長安,就暴露興高采烈的模樣?”

趙則通想一想,公然如此。

本來一樁姻緣事,最後以鬨劇結束。

她一門心機為著女兒,但是到了最後,本來連女兒都來戳她的心窩子,不但不感覺寧謙薄情寡恩,惡感覺她不依不饒?

鎮北侯在長安鬨出的笑話遠遠不止這一樁,他歸正已經破罐子破摔了,也不在乎多這一樁笑話,與燕王喝的酩酊酣醉,揪著燕王的袖子托他為女兒作媒,直煩到燕王無可何如應了下來,他這才往家裡去。

寧景蘭幽幽一歎,“不管是誰的錯,實在再究查都偶然義了,隻是娘,我不想再跟崔家人有任何糾葛了,不想在崔家做一輩子的怨婦,多少年不甘憤懣也無濟於事。”

南平郡主驚詫的看著女兒,都忘了哭了。

“莫非就這麼便宜了崔家人?等閒的和離了,給旁人騰位子?”

眼下大局已定,再無後顧之憂,正欲脫了內裡的大衣裳睡會兒,寧景世就闖了出去,進門就一臉的憂色,“傳聞mm的事兒辦好了?嫁奩都拉了返來?”

她返來這些日子,親目睹著父母形同陌路,南平郡主提起寧謙也是咬牙切齒的恨意,又聽福嬤嬤提起他們伉儷這些年裡的事情,勸她閒來也勸勸父母親,都已經鬨到了禦前,恐怕全部長安城就冇人不曉得鎮北侯府的笑話,眼瞧著已經是不死不休之勢,實在讓她做女兒的都心驚。

夏家現在的買賣全在幽州城,夏芍藥聽得要回長安,便有幾分難色:“家裡這一攤子……”總不能走一起丟一起吧。

她回到房裡才坐穩,閆幼梅就過來了,丫頭捧著一套頭麵兩匹錦鍛,略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就走了,算是做嫂子的前來安撫失婚的小姑子。

南平郡主如何聽不出女兒話中意義,麵色丟臉到了極致:“你的意義是說,這麼些年,竟然是我錯了不成?你爹風騷成性,竟然成了我的錯?”

南平郡主一噎,隻感覺她天真過甚,女子未嫁之時如何挑選都好,但結婚以後倒是身不由已。她另有老父撐腰都能將日子過成這般風景,更何況寧謙那就是腦筋發昏,出了一個空擺出來都雅的爵位,要權無權,要錢無錢,就連門路也無,名聲還不好聽,女兒和離了將來能找甚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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